彥淩,傲嬌小狼狗,阮卿卿的青梅竹馬。
身高1米87,學校裡所有女生的夢中情人。
以前有人向他表白,後來直接被強製退學了。
彥家二少爺,彥家是a市比較有勢力的一個家庭從小就和她一起長大,他給她的第一印象就是裝…
是的,他很裝,至少在她麵前是這樣,就算是
手不小心擦破點皮都會哭兮兮的跑到她麵前讓她安慰他。
從這點就可以看出他是一個小哭包,他會因為她不理他而獨自跑到學校天台耍悶氣。
醋王他的代言詞。
“不是你的錯…是我太煩了·…”
“沒有哭...沙子裡進眼睛了”
可是在其他人眼裡卻相反,他毒舌又欠揍。
騙她的,在她麵前也是這樣,隻是欠揍比較多而已,特喜歡聽彆人急了然後叫。
還是個粘人精,一般隻要你出現在他視線裡,她走哪裡,他跟哪裡
她“你能不能不要跟著我?”
他“不能…”
她“……”
他“又不能和我說話了麼?”
她“有病…”
……真想把他揍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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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將操場邊緣的梧桐染成蜜糖色,彥淩攥著校服領口的拳頭還未鬆開,混雜著青草汁液的汗漬順著下頜線滾落。
五六個染著黃毛的男生罵罵咧咧往校外跑。
其中一個踉蹌著回頭啐了口唾沫,卻被他揚起的板鞋砸中後腦勺,引來一陣哄笑。
直到那抹月白色身影闖入視線,少年渾身緊繃的肌肉瞬間鬆弛下來。
阮卿卿站在鏽跡斑斑的鐵網外,帆布包的流蘇隨著她急促的呼吸輕輕搖晃。
晚霞在她睫毛上鍍了層金邊,卻被微微蹙起的眉峰割裂。
"你怎麼來了?"
彥淩甩了甩沾著草屑的手,運動鞋在水泥地上蹭出沙沙聲響。
他刻意放緩的腳步還是帶起一陣風,將阮卿卿鬢角的碎發吹得亂顫。
少女雙手抱胸打量著他:
白襯衫第二顆紐扣不知去向,肩頭洇著深色汗漬,袖口還掛著半片枯葉。
她歎了口氣,指尖觸到他肩頭時卻格外輕柔。
一下又一下拍落他身上的灰塵,像在安撫炸毛的貓。
"我要是不來,還不知道你在這裡打架呢。彥淩,你能不能讓我省點心啊?"
溫熱的掌心突然覆上來,阮卿卿的手指被包裹在帶著薄繭的掌心裡。
她看著少年忽然亮起來的眼睛,像發現寶藏的幼獸。
彥淩拉著她跌坐在台階上,帆布鞋無意識地踢著碎石子:
"我這不是沒事嘛,再說了,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欺負那個轉學生啊。"
他說的輕鬆,可方才被踹中的肋骨還在隱隱作痛。
濕巾擦過臉頰時帶起細微的刺痛,彥淩胡亂抹了兩下就把濕巾團成球。
他故意扔得歪歪扭扭,看著阮卿卿彎腰撿垃圾的背影,鬼使神差地拽住她的手腕。
少女跌進懷裡的瞬間,發現茉莉香混著他身上的硝煙味,在晚風裡釀成蜜。
"受傷?那怎麼可能。"
彥淩指尖劃過她泛紅的臉頰,在暮色裡看清她眼底的擔憂,喉嚨突然發緊。
他想起上周她蹲在醫務室給他包紮傷口時。
睫毛垂落的弧度像受驚的蝶,"有你在,我怎麼會受傷呢?"
阮卿卿猛地後退半步,從帆布包裡掏出礦泉水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