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淵,
阮卿卿的法定丈夫。
他因祖父的遺願而娶了她,常年在外,她很少見到他。
每月定時給她打入一千萬,22歲時就能撐起整個傅家。
她雖然是千金小姐,但外界依舊對她隨意揣測。
戾氣極重,阮卿卿不在意外界的流言蜚語,拿著他的錢吃喝玩樂。
在她生日那天,他提前航班趕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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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窗外的暮色正被霓虹蠶食,傅斯淵指尖摩挲著鋼筆。
在聽見玄關傳來鑰匙響動時,挑眉看向那抹熟悉的身影。
阮卿卿將公文包甩在沙發上,馬尾隨著動作輕輕搖晃。
脖頸處還沾著幾縷碎發,顯然是剛結束加班。
"怎麼又這麼晚?"
他故意將鋼筆重重擱在桌麵,金屬與木質碰撞的聲響驚得她一顫。
見她杏眼圓睜的模樣,傅斯淵起身逼近,西裝下擺掃過茶幾上的文件,"想試試?嗯?"
阮卿卿後退半步撞上天鵝絨窗簾,絲絨柔軟的觸感卻抵不過此刻的慌亂。
她仰頭與他對視,後槽牙咬得發酸:"試就試,誰怕誰啊!"
發顫的尾音卻泄露出真實情緒,胸前的珍珠項鏈隨著急促呼吸輕晃。
溫熱的掌心突然貼上她纖細的腰肢,隔著襯衫布料傳來灼人的溫度。
傅斯淵的古龍水裹挾著雪鬆氣息將她籠罩,呼吸噴灑在耳畔時,她甚至能數清他睫毛投下的陰影:
"好啊,那我就看看,你能堅持多久。"
指腹摩挲過她腰側敏感點,引得她瞬間僵直如受驚的小鹿。
"你、你彆太過分了!"阮卿卿掙紮著推他胸膛,卻撞進帶著體溫的西裝外套裡。
傅斯淵順勢將她箍進懷中,下頜抵著她發頂,呼吸掃過蓬鬆的發絲:"過分嗎?你可是我的妻子。"
指尖勾起她泛紅的耳垂,骨節分明的手指與雪白肌膚形成鮮明對比。
她想起三個月前在律師樓簽下的協議,傅老爺子臨終前顫抖著抓住她的手:"丫頭,幫爺爺看著阿淵......"
此刻卻被這個男人困在懷中,連反抗都帶著綿軟的力道。
"彆忘了,我們是因為你爺爺的遺願才結婚的!"她梗著脖子瞪他,眼角卻泛著水光。
"就算是因為爺爺的遺願又如何?"傅斯淵突然收緊手臂,兩人的心跳幾乎要撞在一起。
他凝視著她泛著薄紅的唇瓣,喉結不自覺滾動,"現在你在我懷裡,這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