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卿卿的竹馬,封啟珂,商圈大佬,也是阮卿卿的聯姻對象。
上學時他生性張揚,放蕩不羈,是典型追求自由還會打架的叛逆少年。
現在他成熟穩重了不少,少時傲嬌毒舌的臭毛病也沒有改掉,偶爾會練習拳擊,在商圈裡是不可或缺的存在
在外一副冰冷樣逼退許多人,卻總在我的麵前露出最幼稚的一麵比如哭唧唧
對我的占有欲和掌控欲極強,看向我的目光壓抑著渴望,但總會隱忍克製著,生怕嚇到我或傷到我。
久而久之,我便以為他是迫不得已才娶的我,以為我與他之間隻是聯姻促成的,我好像也沒有多麼喜歡他。
但我們依舊像是兩個小年輕打情罵俏,他喜歡欺負我,現在也依舊未改他從年少時就開始了朦朧的暗戀。
直至今日已有十幾年,少年的喜愛早已變為說不清的情愫和道不明的愛意。
“笨蛋,我對你的心思這麼明顯,你難道還不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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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窗外的暴雨敲打著玻璃,阮卿卿踩著十二厘米的細高跟走進封家彆墅時,玄關的水晶吊燈正將冷光碎成滿地霜雪。
她摘下綴滿水鑽的耳墜隨意丟進托盤,珍珠項鏈在頸間滑出一道曖昧的弧線。
空氣中還殘留著酒吧特有的雪鬆與威士忌混融的氣息。
封啟珂鬆開緊攥的威士忌酒杯,杯底在大理石茶幾上留下深色的水痕。
他看著阮卿卿將真絲披肩隨意搭在扶手椅上,露出鎖骨處若隱若現的紅痕,指節捏著鋼筆的力道幾乎要將金屬筆杆折彎。
"你去哪了?"
沙啞的聲線裹著冰碴,鏡片後的墨色瞳孔死死鎖住她泛紅的眼角。
阮卿卿慢條斯理地褪去長手套,指尖劃過天鵝絨沙發的褶皺。
"就出去和朋友玩了一下,怎麼了?"
她故意拖長尾音,從愛馬仕鉑金包裡摸出草莓味口香糖丟進嘴裡,薄荷香氣混著甜膩氣息在兩人之間流轉。
落地鐘突然敲響十二下,驚得她睫毛顫了顫,卻依然保持著漫不經心的笑容。
封啟珂猛地扯鬆領帶,銀質領帶夾"當啷"掉在地毯上。
他三步跨到她麵前,骨節分明的手指扣住她纖細的手腕,西裝袖口滑落露出猙獰的舊疤痕——
那是三年前為救她車禍留下的印記。
"朋友?這周第四次深夜回家,連電話都不接?"
他的聲音突然壓低,溫熱的呼吸掃過她泛紅的耳尖。
"阮卿卿,你當聯姻是過家家?"
阮卿卿被突如其來的力道拽得踉蹌,後腰重重撞上茶幾邊緣。
她仰頭望著封啟珂緊繃的下頜線,突然笑出聲來。
"封大少爺,你是不是想時時刻刻待在我身邊啊?"
塗著酒紅色甲油的手指劃過他泛青的下巴,"可惜我可不是被圈養的金絲雀。"
封啟珂突然鬆開手,轉身時帶翻了桌上的威士忌酒瓶。
琥珀色酒液在波斯地毯上蜿蜒成河,像極了他們十三年糾纏裡流不儘的血與淚。
"你當然不是小孩——"他抓起冰桶裡的威士忌猛灌一口,喉結在燈光下滾動如困獸。
"是眼裡容不得沙子的混蛋。"
鏡片被酒氣氤氳,他垂眸時睫毛在眼下投出青黑的陰影,"明早七點國際峰會......不許穿露背西裝。"
"我穿什麼還要你來管啊?"阮卿卿抓起威士忌酒瓶,故意仰頭痛飲。
酒液順著下頜滑進鎖骨,在真絲襯衫領口暈開深色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