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踩著高跟鞋逼近,濃烈的果香混著他身上的雪鬆香在空氣中炸開,"難不成你還想親自幫我穿不成?"
封啟珂突然扣住她的手腕抵在酒櫃上,冰塊碎裂的脆響驚得阮卿卿一顫。
他的金絲眼鏡滑到鼻尖,露出眼底猩紅的血絲。
"敢脫就能穿。"
威士忌酒液順著他下頜滴落在她鎖骨,"但峰會上的股東們想看我們琴瑟和鳴......"
他的拇指突然擦過她被酒液浸濕的唇瓣,"現在,去睡覺。"
阮卿卿的臉頰瞬間滾燙,她用力推開封啟珂,卻在轉身時被拽住手腕。
"董事會八位叔伯最重家風。"
他的掌心燙得驚人,"明天早上六點車會等在大門。"
話音未落,阮卿卿突然踮腳湊近,玫瑰香水混著威士忌氣息撲麵而來。
"封啟珂...你是不是喜歡我?說實話!"
空氣驟然凝固。
封啟珂的後背重重撞上酒櫃,水晶酒具發出細碎的震顫。
他看著近在咫尺的嬌俏麵容,喉結艱難滾動。
"封太太的義務裡不包括滿足你的窺私欲。"
他偏頭避開她灼熱的視線,卻在瞥見她頸間被自己抓出的紅痕時,心臟狠狠抽痛。
"但我勸你少對彆人這麼問——下次未必能全身而退。"
阮卿卿氣極反笑,抓起酒杯將剩餘的威士忌一飲而儘。
琥珀色酒液順著嘴角滑落,在真絲襯衫上暈開深色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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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承認就算了!"
她將酒杯重重砸在茶幾上,震得水晶杯墊發出清脆的響聲,"我明天就和爸爸媽媽說要和你離婚!"
深夜的彆墅彌漫著碎裂的瓷片與紅酒交織的冷香,封啟珂的骨節在月光下泛著青白。
當骨瓷杯在吧台炸裂的瞬間,他幾乎是本能地衝過滿地鋒利的碎片,猩紅的酒液順著指縫滴落在米白色地毯上,宛如盛開的曼珠沙華。
他的金絲眼鏡歪斜地掛在鼻梁上,鏡片後的瞳孔劇烈收縮,看著阮卿卿腕間被碎片劃出的血痕,喉嚨裡發出困獸般的低吼。
"十三年前我為你打架流血都不吭聲……"
他將她狠狠壓進沙發,西裝革履的膝蓋頂開她掙紮的雙腿,領帶歪斜地垂在頸間,露出青筋暴起的脖頸。
濕發從額前滑落,遮住他泛紅的眼角,聲音裡帶著壓抑了十三年的哽咽,"你真當我是天生愛管閒事?"
他突然發狠扯開襯衫紐扣,冷白的皮膚上猙獰的傷疤如蜈蚣般盤踞在鎖骨下方,那是在混混的刀口下替她擋出的傷痕。
阮卿卿被突如其來的力道嚇得眼淚奪眶而出,她拚命推搡著封啟珂的胸膛,卻被他滾燙的手掌死死扣住手腕:"你弄疼我了!"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封啟珂,你到底想乾什麼?你又不喜歡我,和我在一起你也不開心,還不如……離婚…各自安好呢……"
這句話像一把利刃,瞬間刺破了封啟珂最後的理智。
他脖頸青筋暴起,卻又猛地鬆開手,顫抖的指尖撫過她腕上的紅痕,聲音沙啞得近乎破碎:"九歲起你磕破膝蓋就讓我發瘋..."
他的喉結劇烈滾動,扯開襯衫的動作帶著破釜沉舟的決絕,"十三年前這道疤換你平安時,你怎麼不哭著退婚?"
在阮卿卿震驚的目光中,封啟珂俯身而下,十二年不敢觸碰的吻落在她帶淚的眼瞼上,帶著滾燙的體溫:"我他媽賭你一輩子不發現,可小混蛋連底牌都要撕碎。"
他的聲音裡混著痛苦與狂喜,仿佛在地獄與天堂之間反複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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