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憬琛的眼睛瞬間亮了。他把她抱起來,往臥室走,淺褐色眼眸裡翻湧著熟悉的偏執與溫柔。
“不夠,”他低頭咬了咬她的耳垂,聲音喑啞,“我要聽一輩子。”
一輩子很長,但他有的是時間,慢慢聽。
從校服到婚紗,從暗戳戳的計劃到光明正大的宣示,他的阮卿卿,終究是被他牢牢鎖在了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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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一次,是用愛,用承諾,用法律,用往後餘生的每一天。
岑憬琛接管岑氏的第三年,終於以雷霆手段肅清了內部的反對勢力。那天他站在集團頂樓的落地窗前,看著腳下的城市燈火,指尖捏著手機,屏幕上是阮卿卿穿著白大褂的側影——她畢業後進了帝都最頂尖的醫院,成了一名兒科醫生。
“都處理完了?”電話裡傳來她溫軟的聲音,帶著剛下班的疲憊。
“嗯。”岑憬琛的聲音鬆快下來,眉眼間的戾氣被溫柔取代,“等我回來。”
推開公寓門時,阮卿卿正窩在沙發上看病曆。他走過去從身後抱住她,下巴蹭著她的發頂,聲音埋在她頸窩:“卿卿,我們結婚吧。”
阮卿卿手裡的筆頓了頓,回頭看他。他眼底沒有了從前的急切,隻有沉澱下來的篤定,像醞釀了多年的酒,醇厚得讓人心安。
“你不是早就說過,等處理好岑家的事,就給我一場像樣的婚禮。”她笑著捏了捏他的臉頰,“我還以為你忘了。”
“怎麼會忘。”岑憬琛握住她的手,掌心溫熱,“這三年每走一步,都在算著這天。”
婚禮定在初秋,選在郊外一座能看見整片薰衣草田的莊園。岑憬琛幾乎偏執地親自把控每一個細節:空運來的白玫瑰要帶著晨露,定製的婚紗裙擺上要繡滿她喜歡的桔梗花,連賓客名單都篩了三遍,確保沒有任何可能讓她不快的人。
阮肆野作為兄長,看著妹妹穿著婚紗站在鏡子前的樣子,眼眶紅了。“岑憬琛要是敢欺負你,”他聲音發啞,“哥還像小時候那樣,替你揍他。”
阮卿卿笑著點頭,轉身時,卻看見岑憬琛站在門口。他穿著高定西裝,身姿挺拔,淺褐色眼眸裡盛著化不開的溫柔,像一汪沉溺的海。
“好看嗎?”她輕聲問。
他走過來,指尖輕輕拂過她的頭紗,聲音低得像耳語:“好看。”好看得讓他想把全世界都捧到她麵前。
儀式開始時,薰衣草田被夕陽染成了金紫色。岑憬琛牽著阮卿卿的手,一步步走過鋪滿玫瑰花瓣的甬道。賓客席上,裴敘白他們吹著口哨起哄,阮父阮母紅著眼眶抹淚,連一向嚴肅的阮肆野,嘴角都忍不住上揚。
交換戒指時,岑憬琛的手又在抖。他把那枚鑲嵌著鴿血紅寶石的戒指套在她無名指上,動作虔誠得像在完成一場神聖的儀式。
“阮卿卿,”他看著她的眼睛,聲音透過麥克風傳遍整個莊園,帶著點不易察覺的哽咽,“從十七歲到現在,我等了七年。”
“他們都說我瘋,說我偏執,說我把你當成所有物。”他笑了笑,眼底的偏執依舊,卻多了滿滿的珍視,“但隻有我知道,你是我的命。”
“以前我總想把你鎖起來,現在才明白,愛不是占有,是想讓你笑得更自由。”他低頭吻了吻她的手背,“以後的日子,我護著你,你想做什麼就去做,天塌下來有我頂著。”
阮卿卿的眼淚掉了下來,笑著回吻他:“岑憬琛,我愛你。”
愛他的偏執,愛他的隱忍,愛他把所有的瘋狂都變成了獨獨對她的溫柔。
晚宴時,岑憬琛被裴敘白他們灌了不少酒。他酒量本就不好,此刻更是暈乎乎的,卻死死攥著阮卿卿的手,誰也拉不走。
“彆碰我老婆。”他皺著眉,把她護在懷裡,像隻護食的大型犬,“她是我的。”
阮卿卿又氣又笑,扶著他往休息室走。月光下,他的側臉在酒精作用下泛著紅,淺褐色眼眸卻亮得驚人,緊緊鎖著她。
“卿卿,”他突然抱住她,聲音悶悶的,“我好像做夢。”
怕這七年的等待是夢,怕這場盛大的婚禮是夢,怕懷裡的人下一秒就會消失。
阮卿卿拍了拍他的背,輕聲說:“不是夢。”她舉起戴著戒指的手,湊到他眼前,“你看,合法的。”
岑憬琛盯著那枚戒指看了很久,突然笑了,把她抱起來轉圈,笑聲在寂靜的薰衣草田裡回蕩,像個終於得到糖的孩子。
後來,有人問起岑憬琛,經營龐大的商業帝國累不累。
他總會想起婚禮那天,夕陽下她穿著婚紗向他走來的樣子,想起她眼裡的光,然後笑著說:“不累。因為我知道,家裡有個人在等我,她是我的軟肋,也是我的鎧甲。”
而阮卿卿在醫院加班到深夜,總會收到他發來的消息,附帶著一張他在公寓等她的照片,配文永遠是:“等你回家。”
他們的愛情,開始於一場偏執的瘋狂,卻在歲月裡釀成了細水長流的溫柔。
就像那片薰衣草田,每年夏天都會盛開,正如他對她的愛,年複一年,從未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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