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怕,”君墨凜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暖意驅散了她幾分緊張,“我會輕些,不會弄疼你。”他的聲音低沉悅耳,像羽毛般拂過心尖,阮卿卿漸漸放鬆下來,任由他握著自己的手。
君墨凜緩緩俯身,吻上她的額頭,動作輕柔得如同對待稀世珍寶。隨後,他的吻慢慢下移,掠過她的眉眼、鼻尖,最終落在她的唇上。
他的吻溫柔而克製,帶著淡淡的檀香,讓阮卿卿漸漸沉溺其中,緊張感一點點消散,心底泛起絲絲甜意。
他小心翼翼地褪去她的外衫,露出內裡繡著海棠紋樣的中衣。月光透過窗欞灑進來,落在她白皙的肌膚上,泛著瑩潤的光澤。
君墨凜的呼吸微微一滯,眼底的溫柔中多了幾分熾熱,卻仍耐心地詢問:“卿卿,準備好了嗎?”
阮卿卿閉上眼,輕輕“嗯”了一聲,臉頰滾燙。君墨凜不再猶豫,動作輕柔地擁她入懷,錦被滑落,紅燭的光暈在兩人身上流轉。
初時的微痛讓阮卿卿忍不住攥緊了他的衣襟,君墨凜察覺到她的不適,動作愈發輕柔,低聲在她耳邊安撫:“忍一忍,很快就好,卿卿乖。”
他的安撫像定心丸,阮卿卿漸漸放鬆下來,感受著他的溫柔與珍視。
窗外的紅燭燃得正旺,映得帳內人影交錯,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檀香與海棠花香,交織成最旖旎的樂章。
不知過了多久,君墨凜輕輕撫摸著她汗濕的發絲,將她緊緊擁在懷裡,聲音帶著一絲沙啞卻依舊溫柔:“卿卿,委屈你了。”
阮卿卿靠在他的胸膛,聽著他有力的心跳,感受著他懷裡的暖意,搖了搖頭,輕聲道:“不委屈。”
她抬頭望他,眼底帶著未散的水汽,卻滿是依賴與歡喜,“君墨凜,往後餘生,便拜托你了。”
君墨凜低頭吻了吻她的發頂,將她抱得更緊:“傻姑娘,該說拜托的人是我。能娶到你,是我此生最大的幸運。往後,我定會護你周全,讓你日日歡喜。”
紅燭漸漸燃至儘頭,月光溫柔地灑在帳內。阮卿卿在君墨凜的懷裡漸漸睡去,嘴角還帶著淺淺的笑意。
君墨凜看著她熟睡的容顏,眼底滿是珍視,指尖輕輕拂過她的臉頰,在心底默默許下承諾:此生定不負卿,歲歲無憂,一生一世一雙人。
窗外,海棠花悄然綻放,香氣透過窗縫飄進來,與帳內的溫柔交織在一起,見證著這對新人的圓滿,也預示著他們往後歲歲年年的幸福與安穩。
次日清晨,晨光透過窗紗灑進屋內,落在鋪著大紅鴛鴦錦被的床榻上。
阮卿卿悠悠轉醒,身側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她側頭望去,君墨凜還在熟睡,墨發散落在枕間,側臉線條柔和,褪去了往日的清冷,多了幾分煙火氣。
想起昨夜的溫存,她臉頰微紅,悄悄挪了挪身子,卻被君墨凜伸手攬進懷裡。
他並未睜眼,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卻滿是溫柔:“醒了?不再睡會兒?”
阮卿卿靠在他胸膛,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輕聲道:“不了,該起身給爹娘請安了。”
君墨凜這才睜開眼,眼底帶著笑意,捏了捏她的臉頰:“不急,新婚第一日,晚些無妨。”他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再陪我躺會兒。”
阮卿卿沒有拒絕,任由他抱著。陽光漸漸暖了,透過窗縫落在兩人交握的手上,她看著君墨凜指尖的薄繭——那是常年握筆、習武留下的痕跡,心裡滿是安穩。
她忽然想起從前聽人說,攝政王冷漠寡言,不近女色,可如今在她麵前,他卻溫柔得不像話。
“在想什麼?”君墨凜察覺到她的走神,輕聲問道。
阮卿卿抬頭看他,笑著說:“在想,幸好當初退了婚,不然就遇不到你了。”
君墨凜聞言,眼底笑意更深,將她抱得更緊:“是我幸運,能等到你。”
又躺了片刻,兩人才起身。丫鬟早已在外間備好洗漱之物,君墨凜親自為阮卿卿梳理長發,指尖穿過她的發絲,動作輕柔。
他拿起那支海棠玉簪,小心翼翼地綰在她發間,笑道:“這支簪子,還是戴在你頭上最好看。”
阮卿卿對著銅鏡,看著鏡中相視而笑的兩人,臉頰泛紅,心裡滿是甜蜜。
隨後,兩人一同前往前廳給長輩請安。攝政王府的長輩早已等候在那裡,見兩人相攜而來,臉上滿是笑意。
君老夫人拉著阮卿卿的手,細細打量,越看越滿意:“真是個好姑娘,墨凜往後可要好好照顧卿卿。”
君墨凜乖巧地點頭:“祖母放心,我會的。”
君墨凜看著她與長輩相處融洽,眼底滿是溫柔。
他知道,阮卿卿從小在太傅府被千嬌百寵,性子單純善良,定能與王府的人好好相處。
請安過後,兩人回到院中。院子裡種著幾株海棠花,此時開得正盛,風吹過,花瓣飄落,落在阮卿卿的肩頭。
君墨凜伸手為她拂去花瓣,輕聲道:“往後這院子,就交給你打理了。你若是喜歡什麼花,我們再種些。”
阮卿卿看著滿院的海棠花,笑著說:“我喜歡海棠,這樣就很好。”
日子一天天過去,君墨凜每日下朝後,都會第一時間回到府中,陪阮卿卿吃飯、散步、看書。
他會記得她愛吃的糖蒸酥酪,會在她練琴時靜靜陪伴,會在她偶爾鬨小脾氣時耐心哄勸。
京城裡的人都說,攝政王寵妻無度,可君墨凜卻不在意,對他來說,阮卿卿就是他的全世界,寵她是理所當然。
阮卿卿也漸漸適應了王府的生活,她不僅將王府打理得井井有條,還時常陪君老夫人說話解悶,府裡的人都很喜歡她。
偶爾,她也會回太傅府看看爹娘和哥哥,阮時宴見她過得幸福,心裡也十分欣慰。
轉眼到了次年春日,阮卿卿懷上了身孕。
消息傳來,攝政王府上下都歡喜不已,君墨凜更是緊張得不行,每日下朝後便守在她身邊,不讓她做任何重活,連走路都小心翼翼地扶著她。
阮卿卿看著他緊張的模樣,忍不住笑道:“我隻是懷了個孩子,又不是易碎的瓷器,你不用這麼緊張。”
君墨凜卻認真地說:“你和孩子都是我的珍寶,我不能讓你們有任何閃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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