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阮卿卿常和君墨凜並肩坐在荷塘邊的涼亭裡,看念棠在岸邊追著蜻蜓跑,偶爾有風吹過,滿池荷香沁人心脾。
這日午後,管家從京中趕來,彙報府中瑣事時,順帶提了句從沈府傳出來的消息:“聽說沈將軍在邊境打了場勝仗,隻是……沈府那位宋姨娘,前些日子沒撐住,沒了。”
阮卿卿正給念棠剝蓮子,聞言指尖未停,隻淡淡“哦”了一聲,將剝好的蓮子遞到兒子嘴邊。
君念棠嚼著蓮子,含糊地問:“娘親,宋姨娘是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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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卿卿摸了摸他的頭,笑著道:“是個不相乾的人,不用記。”她轉頭看向君墨凜,見他正望著自己,眼底帶著詢問,便輕輕搖了搖頭,示意他不必在意。
君墨凜會意,接過管家手裡的文書,簡單交代幾句便讓他退下,轉而拿起一顆蓮蓬,幫阮卿卿剝著:“前幾日你說想吃蓮子羹,晚上讓廚房做。”
“好。”阮卿卿應著,目光又落回念棠身上。那點關於宋清洛的消息,於她而言,不過是旁人的一段落幕,連唏噓都欠奉。
她想起當年在沈府外聽到的那些閒言碎語,宋清洛機關算儘,終究落得如此下場,可這都是宋清洛自己選的路,與她無關。
倒是念棠好奇,追著問:“爹爹,邊境是什麼地方呀?沈將軍是打仗的將軍嗎?”
君墨凜放下蓮蓬,將兒子抱到膝上,耐心解釋:“邊境是保護我們家園的地方,沈將軍是去那裡保護百姓的。”他沒有多說沈寒禦的過往,隻給孩子講著保家衛國的道理,語氣平和,仿佛在說一個普通的朝臣。
阮卿卿看著父子倆的模樣,嘴角噙著笑。
她知道君墨凜的心思——不願讓過去的人和事,擾了他們如今的安穩,更不願讓孩子過早接觸那些是非糾葛。
傍晚時分,念棠玩累了睡熟。阮卿卿和君墨凜坐在庭院裡的秋千上,看著天邊的晚霞。
君墨凜握著她的手,輕聲問:“今日聽到沈府的消息,沒心緒不寧吧?”
阮卿卿靠在他肩上,搖了搖頭:“早都忘了。現在有你,有念棠,有咱們這個家,那些過去的事,就像被風吹走的柳絮,早沒影了。”
她頓了頓,抬頭看他,眼底滿是溫柔,“倒是要謝謝你,一直護著我,不讓我受那些閒氣。”
君墨凜低頭吻了吻她的發頂,聲音低沉而堅定:“你是我的妻,我護你是應該的。往後,咱們隻過咱們的日子,管彆人如何。”
日子就這樣不緊不慢地過著。秋末時,沈寒禦從邊境回來,卻並未回沈府,而是主動請旨留在了京郊軍營。
京中偶有傳言,說他時常獨自一人站在軍營的高台上,望著太傅府和攝政王府的方向,眼底滿是悔恨。
可這些傳言,從未傳到阮卿卿耳中——君墨凜早已讓人攔下了所有可能擾她心緒的消息。
冬至那天,阮卿卿懷著第二胎,身子有些重。君墨凜推了所有宴請,守在家中陪她包湯圓。
念棠在一旁幫忙,卻總把麵粉抹得滿臉都是,惹得兩人發笑。
“娘親,等弟弟或妹妹出生了,我們還去彆院看荷花好不好?”念棠仰著小臉問。
“好啊。”阮卿卿笑著應著,捏了個小湯圓遞給兒子,“等春暖花開,我們就去。”
君墨凜看著妻賢子孝的畫麵,眼底滿是暖意。他給阮卿卿遞過一杯溫茶,輕聲道:“慢點包,累了就歇會兒。”
阮卿卿接過茶,心裡滿是安穩。她知道,往後的日子,會像這碗即將出鍋的湯圓一樣,軟糯香甜。
沈寒禦也好,宋清洛也罷,都隻是她人生路上早已遠去的過客。
而她的餘生,隻會與身邊這個人一起,看著孩子們長大,看著四季更迭,守著這一世的歲歲無憂,一世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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