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師受製於多年積攢的府庫錢糧消耗一空,尤其是馬匹器械戰損極大,無力進一步開疆拓土,被迫偃武修文,與各國罷兵言和,重新修訂協約。
此後天下太平,太師將兵部尚書葛天巡的掌上明珠指婚給我。
我雖然惦記三娘,但考慮到她是楚人,楚河漢界注定是條難以逾越的鴻溝。
且聽聞她登上了楚國名士編纂的青梅煮酒評,被譽為南楚江湖第一美人。
楚國男子對她趨之若鶩,我和她此生絕無可能修成正果,便依太師之命娶了葛家千金為妻,這便是我的發妻葛輕柔。
成親後,太師命我為製使巡視河南道防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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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到河南道,三娘氣勢洶洶登門問罪,罵我不講道義、停妻另娶。
我尋思你這話來的莫名其妙,你我雖在一個屋簷下住了三個月,但從來沒有逾越男女之防、沒有肌膚之親,也沒有訂立過婚約,既無夫妻之名也無夫妻之實。
她偏執地認為跟我在一個屋簷下住了三個月就是夫妻,我停妻另娶就是不忠,逼迫我休掉原配妻子,用八抬大轎將她娶回府邸。
我是魏國統兵大將,又是太師義子,身份何等顯赫,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明媒正娶一個有著楚國淄衣樓背景的江湖女子。
她大為惱火,向我大打出手。此時她修煉的無上純陰魔功已有一定火候,但依然不是我的對手。
我念著她對我一片癡心,處處忍讓,她卻咄咄逼人,招招都是殺招。
我見她如此蠻不講理,一怒之下將她打傷,其實真的不該將她打傷。
她受傷後,我又要將她留在身邊照顧。
此時的她正是如花似玉的大好年華,又修煉過魅惑心智的無上純陰魔功,一顰一笑最是消魂蝕骨,比青澀的十八歲更難招架,幾日相處下來,我二人乾柴烈火鑄成大錯,這才有了孽緣。
她身懷六甲後身材漸漸走樣,脾氣越來越怪,整天神神叨叨疑神疑鬼,動不動就威逼利誘我休掉原配妻子,說她秋三娘一生絕不給人做妾,誰讓她做妾就是她的死敵。
我早就對她強調過,彆說我不可能無緣無故休妻,即便休妻也不可能明媒正娶她進門呀。
她給我定了一個期限,要我在孩子出生三個月內作出抉擇,我若不休妻娶她,她就帶孩子返回楚國,此生永不相見,再見麵就是生死之戰。
不久她就生下了孽緣,我隻見過孽緣一麵,她就不準我們父女再見。
三個月後,我自然沒有如她所願,她性格倔強的很,當真是說走就走,不留一點情麵。
我派兵到處查訪,始終沒有查到她和女兒的蹤跡。
沒過多久,三娘以合歡教教主的身份橫空出世,打著殺儘魏國負心漢的名義在魏國殺人放火,還用媚術迷惑各門派的少年郎君,惹得天怒人怨。
魏國黑白兩道中人對她恨之入骨,先後幾次聯手攻打合歡教,卻被她殺得屁滾尿流,秋三娘子之名威震江湖,風頭一時無二。
我聽到這個消息急怒攻心,以致真氣行岔,全身癱瘓,在床上躺了幾個月,後來還是太師收到消息,親自運功為我療傷。
等我傷愈之後,才知太師查到了三娘與我的關係,一個月前派蕭狂鳴蕩平合歡教,打斷了三娘的三根肋骨和左臂經脈,她的一身修為毀掉大半,不知逃往何處。
這就是我與三娘的故事,你說我該如何給她名分?
我已有原配妻子,三娘想要的正妻名分我給不了,給她妾室估計做鬼都不會饒恕我。
她口口聲聲罵我是負心漢,回首前塵往事,我何曾負過她?
我與她分屬不同國家,並未締結婚約,娶妻何錯?
她逼我休妻另娶,我不順從她的意思,又有何錯?
若說有錯,錯就錯在當初不該相識,相識即是錯,這大概就是孽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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