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他隻練橫斬豎劈,橫斬五千次,豎劈五千次,一邊練一邊大吼大叫如同野獸。
他的叫聲震動了半個兵營。
練完後渾身汗水,就像淋了一場大雨,右臂痛的舉不起來,心裡的苦悶更是消散大半。
練完刀還想再練一會兒霸王槍法,外麵有人大聲喊話:“姓楊的,陛下要見你。”
是拓跋燁的聲音。
楊謙心中大喜,項櫻終於醒了,於是不顧滿頭大汗,屁顛屁顛衝出營帳。
果然,玉麵長身的拓跋燁和四名士兵站在離他營帳二十餘步的地方,喊完就走,不忘留給楊謙一個極儘鄙視的眼神。
項櫻蘇醒對楊謙而言是天大的喜事,他沒空計較拓跋燁的不友好態度,邁開雙腿就要奔向禦營。
高甚張牧急忙拉住他:“大人,這個家夥不懷好意,小心有詐,要不要我們帶人陪您過去?”
楊謙心中一凜,暗叫“好險”,連忙對高甚張牧道:“對,你說的很對,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你們去調一隊人馬過來。”
張牧小跑著去調他的那支小隊,一口氣調來五十人。
有了這支兵馬撐腰,楊謙總算可以鬆口氣,急不可耐跑去禦營。
禦營門口依然守衛森嚴,站滿了持槍的士兵,細細一數足有四五十號人。
令楊謙隱隱不安的是,最初拱衛禦營的那批雄鷹將士全被換掉了,此刻守在外麵的都是新歸附的江陵士兵,沒有一張熟悉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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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懷安拓跋燁黨宏圖等人在禦營門口等候,憊懶傲慢的表情讓人恨不得砍死他們。
他們看到楊謙領著人馬過來,滿臉不加掩飾的蔑笑,遠遠喊道:“姓楊的,乾嘛帶這麼多人來見陛下?你想起兵謀反嗎?”
開口就是尖酸刻薄的火藥味。
楊謙走到禦營門口,不急不緩回敬道:“最近營裡頗多瘋狗,我怕瘋狗咬人,多帶點人,有備無患。”
靳懷安等人勃然變色,黨宏圖更是滿臉怒意,指著楊謙罵道:“小畜生,你說誰是瘋狗?”
在菜市場長大的楊謙罵架很少輸過,對著黨宏圖輕蔑一笑:“喲,黨大人怎麼惱羞成怒了?我罵瘋狗怎麼也能戳到你的痛處?莫非你跟瘋狗有血緣關係?”
黨宏圖氣得怒吼一聲“你...”右手按在刀柄,準備拔刀相向。
靳懷安迅速按住他的右手,朝他緩緩搖頭:“宏圖,不要跟這賤民作口舌之爭,陛下還在等著他呢。”邊說邊朝黨宏圖擠眉弄眼,意思是有人會收拾他的。
黨宏圖含恨退下。
靳懷安陰陽怪氣笑了笑:“姓楊的,陛下等候多時,你進去吧。”
楊謙剛要帶高甚張牧步入帳中,靳懷安卻張開雙臂攔住高甚張牧,冷冷道:“陛下隻見姓楊的,你們是什麼東西,哪有資格麵見陛下?在外麵候著。”
高甚張牧瞬間氣往上衝,齊刷刷望著楊謙。
楊謙轉過身,直視靳懷安道:“靳大人,他們是我的結拜兄弟,不是什麼東西,請你對他們放尊重點。”
靳懷安語氣咄咄逼人:“姓楊的,枉你跟隨陛下這麼久,難道就沒學到一點朝堂禮儀嗎?
按大楚律,三品以下武將無詔不得擅自麵見陛下,更不得攜帶兵刃見駕。
陛下口諭,隻見你一人,沒有召見他們,他們沒資格進入禦營。”
楊謙眸子一沉,劍眉挑了挑,冷冷道:“陛下向來平易近人,從來不跟我們計較這些繁文縟節。”
靳懷安哼了一聲,傲然斜睨著高甚張牧:“陛下可以不計較你們這些阿貓阿狗粗疏無禮,我們作為侍奉陛下的近臣,自然要替她把禮儀場麵撐起來,否則一國之君的顏麵何存?姓楊的,你趕緊進去吧,彆讓陛下等的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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