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的第一眼,一束強光迎麵照射,刺得他幾乎睜不開眼,急忙用手捂住眼睛,迷迷糊糊聞到一股肉香,驚得一坐而起,定睛細看,嘿,嚇得差點蹦上天去。
隻見廟門右側的梁柱後麵,一堆篝火熊熊燃燒,篝火之上掛著油脂四溢的野物,野物被一根手指粗細的木棍貫穿,而那根木棍握在一個身材飽滿的女人手裡。
她的手指很圓很粗,像五根棒槌一樣,手上的皮膚也很粗糙。
如果單獨看她的手指,應該不會對她生出多少遐想。
然而這隻手偏偏長在她的身上,那就另當彆論。
她是花融酥,有著傲視天下的前凸後翹以及並不算差的姣好臉蛋。
楊謙一蹦老高的動作略顯浮誇,他的的確確被震撼到了。
昨晚高燒近四十度的花融酥,此刻若無其事坐在篝火旁烤肉。
她的精神依然很頹,但從她不斷旋轉烤肉的手勢來看,起碼是活過來了。
楊謙晃了晃腦袋,扇了自己一巴掌,花融酥咯咯一笑:“彆扇了,你不是在做夢,我也沒死。”
楊謙一眨不眨盯著她,就像看到一頭怪獸。
花融酥迎著他震驚的目光,笑意盈盈:“是不是震驚我為什麼沒死?還活蹦亂跳坐在這裡?”
雖然楊謙在網絡上看過一句話:永遠不要跟地球上唯一一種一個月流血七天而不死的怪物講道理,但楊謙今天很想跟她講一講道理。
這個道理就是,你可以不死,但你能不能不要痊愈的這麼快,這不科學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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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謙不知如何表達自己的震撼、驚訝、意外,一直默默盯著她。
花融酥笑的很歡暢,也很嬌媚,但她沒有繼續跟楊謙對視,而是垂下頭,用細如蚊蠅的聲音說道:“你知道嗎,昨晚我跟你走進山神廟,暈倒之前有過兩個猜測,一個是往好的方麵猜,一個是往壞的方麵猜。”
楊謙興趣盎然:“哦,好的猜測是什麼,壞的猜測是什麼?”
“好的猜測是,我醒來多半會一絲不掛,不知被你這畜生玩了多少遍,全身上下一片狼藉。”
楊謙暗自搖頭,發出一聲苦笑:“被我強奸算什麼好猜測?”
花融酥撩開額頭上的一縷青絲,幽幽抬起頭,似笑非笑:“這對我而言已是最好的結局,起碼我還活著。”
楊謙大概能夠猜到她這段日子的際遇,不想跟她討論這個傷心的話題,而是興致勃勃問道:“好的猜測都這麼壞,那壞的猜測呢?”
花融酥神色淒楚:“壞的猜測就是,我可能沒有機會醒過來,甚至被你當成野豬烤著吃了。”
楊謙一陣毛骨悚然,眼睛瞪的無限圓,是世界上最不可能出現的那種變態圓。
他極其浮誇的震驚不是偽裝的,而是當真被花融酥輕描淡寫的語氣嚇到了。
當成野豬烤著吃了?
楊謙自問有生以來動過很多壞的念頭,比如強暴幾個漂亮的女人,殺掉所有看不順眼的人,衝進銀行裡搶幾百萬,但從未有過這等滅絕人性的念頭。
她經曆了什麼人間慘劇,能把楊謙窮極一生都不敢想的邪惡念頭,如此若無其事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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