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不願跟眾人見麵,也不想邀這份護駕大功,那就沒必要再去追尋,反正是友非敵。
諸葛聊帶人保護楊謙退出廚房,派人四處收拾殘局。
一行人回到大殿,放眼望去,大殿之中慘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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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地都是佛像羅漢像的殘骸,橫七豎八的屍體,伏地哀嚎的傷員。
楊謙瘋狂尋找畢雲天、梅香、雪雁、秋月、智光大師等人,終於在坍塌的佛像底座下找到呼吸微弱的畢雲天,在屍體堆裡翻出了氣若遊絲的梅香雪雁,在一扇破爛木門後麵找到左腿斷折的秋月。
智光大師的破舊袈裟撕爛大半,右肩血肉模糊,奄奄一息的斜靠在佛像後麵的底座上,大口喘息。
至於鎮海寺其他上了年紀的老僧,要麼已經成了屍體,要麼傷重垂死。
楊謙命人趕緊救治傷員,收殮死者遺骸,獨自走到智光大師麵前。
智光大師精神頹敗,看楊謙的表情極為愧疚,輕輕宣了一聲佛號,剛想說點什麼。
楊謙猜到他的心思,果斷揮手阻止他說話:“好啦,大師,什麼都不用說了。
這事怨不得你,你不要把罪責攬在自己身上。
今天死了很多人,這個罪你背不起,鎮海寺更背不起。”
智光大師歎了口氣,一臉慚愧的朝楊謙合十行禮。
“公子慈悲為懷,老衲代全寺僧侶叩謝公子活命之恩,願佛祖庇佑公子,福德無量。”
楊謙湊到智光大師耳旁,悄聲問道:“大師,你怎知我身懷陰陽逆神功?
你可否告訴我,陰陽逆神功到底是誰傳給我的?”
智光大師怔怔盯著楊謙,甚是不解:“公子,半年前聽說你挨了太師一腳,失憶了,莫非你真把陰陽逆神功的來曆忘了?”
頓了一下,釋然一笑:“忘了也好,這段糾纏三十多年的恩怨算是告一段落。
公子,老衲確實知道陰陽逆神功的來曆,不過傳你陰陽逆神功的那位前輩去年已經故去。
他臨終前留下遺言,由於此事牽涉太大,不到迫不得已,老衲萬萬不能向你透露此事。
請公子不要苦苦追問,否則老衲唯有一死。”
楊謙冷冷瞪著老和尚,念他年老傷重,且大有功德,他既不願直言相告,楊謙也不好勉強,輕歎一聲。
“好吧,大師執意如此,本公子不為難大師。”
他朝智光大師深深鞠了一躬:“謝大師救命之恩。”
智光大師武功雖高,也教出了一批武僧,鎮海寺並非真正意義上的武林門派,而是精研佛學的寺廟。
大多僧侶一生隻修佛法,不練武功,因此大殿激戰良久,大半僧侶躲在禪房瑟瑟發抖。
等到大戰落下帷幕,那些僧侶瑟瑟走出禪房,幫著金吾衛將士救人收屍,念起往生咒超度亡魂。
楊謙親自將畢雲天、梅香、雪雁、秋月等傷員送到彆院,安頓好他們,才去見寒夫人。
寒夫人住在一間極清幽乾淨的廂房裡,廂房外圍滿了玄絛衛士和金吾衛將士。
她坐在床沿,手拿一串紫檀念珠,念珠緩緩撥動。
身為太師夫人,她一生不知見過多少大風大浪,這點小事並不足以讓她動容。
她見楊謙纖毫未損,心中甚慰,忙放下念珠,將楊謙拉到身邊,溫柔的撫摸他額頭,柔聲道:“嚇壞了吧?”
楊謙沒接寒夫人的話,而是訕訕詢問。
“娘,我不明白,前些天老爹才為蕭家諸皇子封王封地,蕭家為何要出動最後的底牌來殺我?他們瘋了嗎?”
他剛說完就後悔,這個眼裡隻有兒子的寒夫人從來不理朝政,跟她討論國家大事豈非對牛彈琴?
誰知寒夫人秋水般的眸子掠過一抹罕見的睿智:“謙兒,他們沒瘋。
皇帝極為聰明,見一葉而知秋,他大概猜到了太師下一步會做什麼。”
楊謙凜凜盯著寒夫人,一頭霧水:“母親這話是什麼意思?”
寒夫人淺笑:“兒呀,你要知道,太師這一輩子從來不做賠本的買賣。
他給了皇室這麼大一塊糖,自然是想從皇室那裡換取更有價值的東西。”
寒夫人的話言簡意深,楊謙很快就猜到一二,猛地跳了起來。
“我明白了,老爹送給蕭家一個太子和四個王爵,莫非是要換回一個異姓王?老爹想要封王?”
寒夫人將剛站起身的楊謙拉回身邊,撫著他的臉蛋歡笑:“我兒果然大有長進。
娘隨口點撥一句,我兒就能舉一反三。蕭家皇帝不傻,自然也能猜到太師的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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