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高興的太早,這個方法比較折磨人,你心裡先有點準備。”
當次日再見麵時,彼得.阿茲還在休息,這邊卻已經恢複如常了,外表一看也看不出來昨天的傷情,腫脹也在一夜之間被身體吸收的無影無蹤。
而與平時相比,他手裡多了一輛很老式的大梁自行車,趙佗看著這玩意兒問道:
“驁哥,你弄這個這老古董來乾啥?”
“這就是你一會兒訓練要用的器械。”
“啊?你讓我騎車去?沒這個必要吧,咱們武校裡什麼樣的單車沒有?還用得著這個?”
“少廢話,你先看看這車和正常的有什麼不同再說。”
對麵聞言沒再接話,而是上上下下的仔細觀察了一番,遂有發現:
“看到了,它沒有輪胎,就倆輪轂。”
“晨跑的那條山路在最後這一個月彆徒步了,騎著它,也按照15公裡的距離騎,時間不變。”
“驁哥,這就有點看不起人了,自行車的用時怎麼能和跑步一樣呢?起碼提高個半小時沒問題的。”
“等你騎上一次如果還能說出這話,我敬你是條漢子。”
“嘿!我還不信這個邪了,明天我非試試這裡麵有何玄機!”
次日,趙佗推著它來到了起點,然後跨上去開始如平日裡騎車一樣發力向前蹬去;但騎了不到1公裡這久有點後悔昨天說的大話了——沒有輪胎的輔助,整個車子沉重無比,讓輪子轉一圈費的力氣是正常狀態下的幾倍有餘,尤其在爬坡階段最為明顯,那山路上除了最後一點點是下坡之外,前麵十分之八九幾乎全是上坡,無非是角度有急有緩而已,而其中最急的一段得用小碎步才能跑上去,那用這個隻有推著了,想騎上去絕對是癡心妄想。
等全程連推帶騎總算完成後兩條腿已經快不能走路了,隻是站在原地便抖成一團,疲勞程度遠遠超過越野跑。
回來把這情況一說,項驁笑道:
“還敢說提前半小時嗎?”
“不敢了不敢了,我連騎完都不敢說了,時間上哪還有保證。”
“那你未來需要克服的難關便是這個,練到能中途不下車不用推的為止。
還有,我看你最近身上怎麼東一條西一道的,怎麼搞的?和頌巴對練傷到了?”
“嗨,彆提了驁哥,都是拳腳打在上麵搓破的,不值一提的小傷而已,不用管。”
“不,得管;頌巴身上有和你一樣的問題嗎?”
這話問的趙佗一愣,他歪著頭想了想,道:
“哎!好像還真沒有,我打他他怎麼就沒有破皮呢?”
“因為他的皮膚比你的堅韌,對抗機械力的耐受水平比你高,你也得把這個短板補上,不然到了比賽時給人揍成滿臉花難看是小,腫脹和流血影響視線、挫敗士氣才是大,所以還得給你加個項目。”
“啥啊?”
“遊泳,但不去泳池裡遊,去南郊那邊的野湖裡遊,這能增加皮膚的韌性;而每一個泰拳手在練完拳後都會遊上四十分鐘到一個小時,為的便是這個。
你打不破頌巴的皮膚,那是因為他從12歲開始時就這麼練了。”
“行,不過還剩一個月,夠嗎?”
“臨陣磨槍不快也光,發生質變肯定不能指望,但至少不會白下工夫。”
敲定了此事,在清晨的山道上和傍晚的湖麵上,都能看到趙佗玩兒命拚搏的身影,其中後者50多米的寬度,心裡記著數不管時間長短動作好壞,反正遊完3000米才能上岸。
另一邊,付山也遇到了自己的難關,在與項驁交流中他道:
“校長,我自認為我的掃腿已經不錯了,比不上你們這些力量特彆強的,但對付九成九的其他人是完全夠用,但拳法總感覺還差點意思。”
“你覺著差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