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前期,鄭和下西洋時便這樣操作過。”
“我聽說他用的‘寶船’特彆大,在當時屬於超級巨輪級彆的,但到底有多大卻沒說清楚,不過大到能在上麵種地的程度,看來是夠驚人的。”
“這個事比較有爭議,到現在各說各的誰也不服誰。不過種地本身倒也沒你想象的那麼誇張,並不是什麼西紅柿大白菜土豆茄子啥都能種,主要種的東西其實就一種。”
“是什麼?”
“豆芽;麥芽苗、香椿芽苗、苜宿芽苗、花椒芽苗、綠色黑豆芽苗等等吧,用很大的盆種,類似花盆的放大版,把種植放在裡麵用水一澆,很快便能長出來一層。
西方大航海時代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都被敗血症困擾,但鄭和七下西洋從來沒出過這個問題,秘訣就在這裡。”
“這個我知道!當時死在途中的船員大部分都是因為它,隻是後來怎麼解決的我沒看,也是學了我們的經驗開始在船上種菜了?”
“不是,因為發明了朗姆酒;這是種蒸餾酒,原料主要是甘蔗,而在蒸餾過程中甘蔗內的氨基酸、維生素b、c都會一起帶進去,所以喝的時候能起到補充的作用。
你看西方海盜為什麼人人拿著這玩意不離手?不是有多好喝,乃是為了預防敗血症用的;也是因為海盜喝的太多了,朗姆酒便有了‘海盜之酒’的外號,成了這個職業的五大標誌之一。”
“另外四個是什麼?”
“骷髏旗,鉤子手,獨眼龍,還有拖把腿。”
“嘿,你這麼一說我想起小時候看的《小飛俠彼得.潘》,那裡麵有個大反派叫鐵鉤船長,也是個海盜;這個人除了不是獨眼龍之外,其餘的全都符合。
不過那時候淡水也應該是一種很珍貴的資源吧?灌溉蔬菜反正不可能用海水澆,那也用淡水的話,會不會和飲用水搶資源?”
“土法海水淡化就是了,用蒸餾法去除雜質便能得到淡水,人喝可以,澆菜也可以;隻是口味沒法和真正的淡水比,能喝是能喝但還是會有一股很重的海腥味。”
“原來是這樣。”
兩人一邊用餐一邊聊天,水歡捧著沙拉吃,偶爾會嘗幾口新鮮出爐的烤魚肉,而項驁則在大快朵頤的吃著烤羊排。
一口肥瘦相間的剛下肚這會兒,後者便感覺身旁有個人影正在急速逼近,確定是衝自己來的後迅速起身向後一閃,緊隨其後就是刀光劃過,如果剛才躲的慢一點,那刀鋒已經將脖子給切開了。
抬頭去看,發現持刀者不是旁的,正是下午被自己揍過一頓的超雄人。
而不等這貨發出第二招,項驁飛起一腳正中對方小腹,力道之大將這麼高高壯壯的身軀硬給踹的一屁股摔坐在地後又在防滑的甲板上打了三個滾最後撞到一個遊客才停下。
但這可沒完,他順手一抄,將燒烤架上串肉用的大鋼釺拿起來了,這玩意兒比小臂還略長,由不鏽鋼製成,為了刺穿各種肉類,頭部被打磨的非常尖銳。
三步並兩步殺過去,第二腳殺出:將地上之人的手中刀踢飛,接著把鋼釺尖頭立起來頂在其咽喉上,然後怒喝道:
“你他媽的是真不想活了?!這可是在公海,我宰了你把你扔海裡喂了鯊魚,哪國的法律也管不著我,知道嗎?!”
這話還真不是唬人,因為眼下的島嶼雖然在版圖上屬於馬爾代夫,可那隻是土地,附近的海域卻隻是“專屬經濟區”,並不是享有完全主權的領海,所以名義上如此說一點毛病沒有。
聲音落下,超雄患者並不開口,而項驁才不管他是因為疼還是害怕,亦或者是不服氣之類的,總之左手的鋼釺沒挪地方,右手掐住脖子將人從甲板上拽起來,然後強行拖到了圍欄跟前,再將他往上麵一壓,道:
“要麼自己跳下去,要麼我把你挑了再踹下去;三個數,我說到做到!”
不過沒等第一個數出來,那個中年女人端著盤子正從室內餐廳的方向走出來,看樣子還挺高興,應該是要給這不省心的兒子拿什麼他願意吃的東西,結果出來頭一眼便看到了這一幕,遂扔了盤子跑過來求情:
“彆彆彆!有什麼話我來說,他怎麼冒犯到您了我道歉!”
“阿姨,這次可不是冒犯,你兒子拿著刀襲擊我,不是我閃的快他就把我殺了。
在場所有人,還有船上的監控都能為我的話作證,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出於正當防衛的動機,把他乾掉?
我相信你養著這麼個禍害,一定操碎了心也給他捅的婁子擦過無數次屁股,那不如這次我替你一勞永逸的解決一下,殺了拉倒?”
項驁說著,手中的鋼釺已經往前送了幾厘米,眼看這就要戳進手中男人的脖子裡了,女人直接急哭了,她見這邊的怒火實在難以平息,乾脆雙膝一軟,那意思想要跪下。
“等一下!”前者見狀立馬出口製止道。
看著後者頓住的動作,便接著說:
“罷了,你為人母又比我年長這麼多,我怎麼能受此大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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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有一個條件你無論如何都要答應。”
“您說。”女人抹著眼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