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吃飯的事情也的確兌現了,在離開馬裡之前項驁等人好不容易在附近找到了一家戰亂狀態下還尚在營業的飯店,然後點了一個超級硬菜——烤駱駝。
按照傳統的工藝,要選取一隻年齡不大肉質肥嫩的未成年駱駝做食材,宰殺後將腹部刨開取出內臟,再殺一隻羊羔,也把內臟掏乾淨,然後塞進前者的肚子裡一起烤,等全部烤熟後兩種不同的肉在味道上會互相融合,形成一種單純吃其中任何一種都沒有的獨特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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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製作工藝複雜,時間長,成本高,所以這在很長一段時間以來都是馬裡國宴中的保留科目,民間能做得起的人不多,並且要做也得是非常尊貴的客人才配享用。
後來養殖技術進步,駱駝種群擴大讓它的普及率增高了不少,隻是人數不多的食客通常無法一次吃掉一整隻,於是一半、三分之一、四分之一的方案也應運而生。
比如眼下五個人雖然各個胃口都不小,但也不至於吃掉一整個的程度,所以隻要了一半,包括肚子裡的羊也是。
長話短說,這頓飯後的次日便從馬裡回到了科特迪瓦,中間還與餘杭又見了一麵,看到他的狀態和上次分開時變化不大項驁也算放下了心。
幾天後步兵三團換防離開,傘兵二團也結束任務飛回本土駐地。
按照規定,每一個參加實戰特彆是有交火和擊殺記錄的軍人在歸營時都要強製休假,以消解壓力放鬆心情,保證身心健康。
五人各自背著一個包在基地門口分彆,大部分人的選擇是去花天酒地瀟灑瀟灑,這無疑是最好的解壓方式,但項驁沒工夫乾這個,而是買了機票一路直飛法屬圭亞那,因為餘杭正在那裡。
趕在一個外出日,後者出來與這邊相見,找了間咖啡廳一碰頭便大倒苦水道:
“驁哥,你可算來了,你再不來我哪怕當逃兵都得跑科西嘉島找你去!”
“怎麼了?那女人又來了?”
“可不是嗎,而且我差點闖了大禍!”
“具體說說。”
“前天晚上我站夜崗,本來站的好好的,然後莫名其妙就斷片兒了,等醒過來時發現自己跑到了營房裡,手裡拿著突擊步槍槍口衝著的是床鋪,當時人都在睡覺,彈匣裡壓的也是實彈,當時要是手指頭摳下去了,那可不完蛋了?”
“什麼?!這麼嚴重?那你實彈是從哪兒來的?你又是怎麼醒的還有印象嗎?”
“我們這裡的哨兵最近都配發了實彈,說是為了應對一些恐怖組織可能對位於附近的‘庫魯航天發射中心’的襲擊,這大概也和科特迪瓦有些關係,因為一些非洲極端組織對法國恨的牙根癢癢,所以有跨洋滲透過來搞事情的苗頭,這才不得不防。
而能突然踩住刹車,我想了很久最後想到了這個——”
餘杭說著拿出了手機,找出了幾天前的一個未接來電,項驁拿在手裡看了看,想到了什麼,遂道:
“這好像是我用公用電話給你打的,當時你在站夜崗,而我那邊是白天......看來是我當時忘了時差的事了,本來是想提前給你說一聲我要過去的。
沒打通但能起到這個作用也算是善莫大焉了。”
“驁哥,我覺著彆人打一定買沒這個作用,也就是你打,不管是有陽氣也好,還是那娘們兒怕你也罷,反正又給她嚇跑了。”
“明白了,那我在休假結束之前一定把這事徹底鏟乾淨。”
“其實我一直想問具體要怎麼做?我又能幫上什麼忙?”
“我得先把她的身世調查清楚,我猜你不是第一個受害者,而且此前一定因為這事發生過更嚴重的事故,她的一切行為,底層動機應當都是為了報複,不過具體是什麼事引發了這種仇恨我就不知道了,所有才要查。”
“你這麼一說我覺著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啊!不過這個得怎麼查?我甚至都不知道她的名字是真是假......”
“你和她第一次約會是在什麼地方?”
“是吃飯還是——”
話未說完被項驁打斷道:
“當然是上床。”
“在‘瑪格麗特酒店’,距離這裡不遠。”
“那去看看,最好能調出當時的監控錄像,看看你有沒有什麼異常。”
“呃...人家能給嗎?”
“不給的話我當然有辦法。”
隨後項驁帶著餘杭去了那裡,和前台簡單交涉一番表明了自己的來意,後者表示這事自己做不了主,得去問一下大堂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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