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誘敵深入,他們不敢過來但箭又射不到,就企圖把我們引過去再射。”
對麵沉默了片刻,隨後道:
“我想再試一次。”
“彆告訴我你還抱著和他們交流,讓他們放棄抵抗的想法?”
“嗯,我給將軍申請了不少罐頭還有生活用品,想作為禮物送出去,如果‘桑提內爾人’願意收下然後方便咱們行事,難道不是最好的結果嗎?”
“我記得我給你說過,拿了東西又痛下殺手是這幫家夥的慣用伎倆,你忘了?”
項驁說完看著盧珊珊不回話隻是這麼定定的盯著自己,隻得長歎了一口氣後接著道:
“唉,看來你非去不可了,行吧,後續大部隊全登上來還需要點時間,趁這個空我陪你過去走一趟。”
“真的?”
“這種事哪有開玩笑的?走吧。”
隨後他在耳麥的公共頻道中向“前軍”各處指揮員通報了此事,又得到了“隱龍將軍”的同意後這才出發。
往對麵走的路上,盧珊珊笑道:
“想不到你也有這麼守規矩的一麵。”
“什麼意思?難道我長了張離經叛道的臉嗎?”
“不是,我覺著你這樣的人肯定是個又有本事又桀驁不馴的大刺頭,到哪兒都我行我素不聽指揮的,這才符合我對你的‘刻板印象’。”
“我要這麼混蛋怎麼還能在外籍兵團混下去?一個人實力再強,戰鬥力再高,隻要沒高到像超級英雄那樣,在隊伍裡就得聽招呼,否則不會被歡迎的;一支十幾個人的球隊還得要求團隊配合不能搞個人英雄主義呢,而十幾個人尚且如此,更何況千軍萬馬的軍隊?”
“也有道理,但我還是認為你是個天生的刺頭,不受約束的那種。”
“理由呢?”
“你這名字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這邊一笑,道:
“我已經被這樣說過好幾次了。”
“還有誰說過?”
“陳年舊事,不提也罷。”
而兩人談話間已經走到了對方的弓箭射程之內,但對方並沒有放箭,反而繼續向著島內深處退去。
項驁看著在又不遠處又撅著屁股挑釁的那群家夥,道:
“這群貨才是真正的沒憋好屁。”
“怎麼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想打咱倆伏擊。在這幫傻逼看來,完全沒get到你的善意,反而以為你我是落單的‘獵物’,隨時可以捕殺。”
“不會吧?”
“打個賭,如果我猜對了怎麼辦?”
“你...你想怎麼辦?”盧珊珊說這話時臉竟然有點紅了,項驁扭頭瞥了一眼,挑眉道:
“不是,你又瞎琢磨什麼呢?找個正經點的由頭說。”
“你才不正經呢!”
“行吧行吧,我不正經。那還是我說吧:假設被我不幸言中,我可不會對發起襲擊的‘桑提內爾人’客氣,我怎麼殺人你也見過,到時候可彆聖母心泛濫來妨礙我。”
“怎麼說話呢?我怎麼就聖母心了?而且——”
後麵的話沒有來及說出來,一陣破空之聲傳來,項驁以如光似電的速度伸手一抓,隻聽“啪”的一聲,盧珊珊再反應過來時才發現麵前不到五厘米外,一個打磨的十分鋒利的石製箭矢被身邊男人徒手截停在了半空。
而如果沒截住,這一下輕則一隻眼睛當場被射爆,重則就得被爆頭一命嗚呼。
“還有什麼好說的?”
項驁扔下這話端起機槍便準備對箭矢飛來的方向掃射,卻被盧珊珊喊著“彆”並壓住槍口。
“我說大姐,你有毛病吧?這些土著是你家親戚還是怎麼著?”
“我隻是覺著我們和他們之間還是有誤會,我不想欺淩弱者。”
“強弱不是應不應該被打擊的原因,善惡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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