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寒年拽著沈雨露的手腕,把她帶到走廊儘頭的陽台上。
沈雨露看著他的後背,總感覺這個男人好像在生氣,就忍不住拉了拉他的袖子,問道:“你怎麼啦?”
裴寒年停住腳步,突然把她抵在陽台的欄杆上,兩條胳膊撐在她身子兩邊,讓她整個人都縮在自己懷裡。
他就那麼高高在上地瞅著她,離得近的時候,都能瞧見她臉上那些細細小小的絨毛。
裴寒年的呼吸一下子就亂了節拍,慢慢彎下身子,趴在她的肩頭,還在她那嬌嫩的肩膀上嘬了一口,聲音有些啞地說:“離高橋君遠點兒。”
沈雨露的身子抖了一下,感覺他呼吸噴出來的熱氣弄得自己心裡直癢癢,就忍不住在他懷裡扭了扭,可下一秒就不敢再動了。
她身子僵得很,覺得腰上頂著的那玩意兒太張狂,就忍不住說道:“這可是在醫院,你讓它老實點兒!”
裴寒年卻低聲笑了起來,“誰讓你亂動的,嗯?”
他抬起頭,把沈雨露耳邊的碎頭發撩到耳朵後麵,又在她那細嫩的耳垂上親了親。
沈雨露被他親得腿都差點軟了,他倆雖說結婚沒多長時間,不過在那方麵的生活倒是挺合拍的,她的身子對裴寒年這種長相的,總是會有點反應。
她忍不住推了他一把,“彆鬨了,這是在醫院。”
裴寒年可不管,掐著她的腰不讓她走,“你得答應我,不許跟高橋君講話。”
“我是醫生,說話肯定是避免不了的。”沈雨露覺得他現在這種小狼狗的樣子有點好玩兒,這小白臉還挺有占有欲的。
不過她也覺得對婚姻忠誠挺重要的,愛情嘛,她現在也不指望,能對感情忠貞、有責任感才是最要緊的。
她也瞧出來高橋君對自個兒有意思了,本來就想避著點,就跟裴寒年講:“你放心吧,我會跟他拉開距離的。”
裴寒年這才滿意地直起腰,還在她鼻子上捏了一把,說:“真乖。”
沈雨露忍不住就笑了,突然想起個事兒,就問他:“你咋還會說日語?”
裴寒年拿手卷著她的馬尾辮玩,說道:“為了能跟日本的程序員嘮嗑唄。”
沈雨露有點無語:“……”
她心裡老覺得這理由有點怪,挺牽強的。
她又接著問:“你這職業按理說也不要求非得會日語啊?”
裴寒年就說:“以前是不要求,可這不是結婚了,得有點上進心,多學個本事總歸沒壞處。”
沈雨露還想再問點啥,裴寒年就把她打斷了,反過來問她:“那你呢?你日語好像也說得挺溜。”
沈雨露那語氣可理所當然了:“那可不!現在日本的醫學水平那是頂尖的,為了能看人家的文獻資料,學好日語可有用了。”
裴寒年看著她還有點小得意的模樣,眼睛裡就閃過一絲笑,說:“看來咱們倆都是挺上進的人。”
沈雨露點頭表示同意:“好像是這麼回事兒。”
她對裴寒年有點另眼相看了,本來以為就是個吃軟飯的小白臉程序員,沒想到還挺有責任感,也有上進心的,連老板來看客戶都跟著一塊兒來,估計是想往上爬。
沈雨露捧著他的臉,手心裡的感覺特彆細膩,這男人的皮膚好得不像話,她就忍不住捏了捏,說道:“努力工作是挺好的,可也彆太累著自己,賺錢的事兒還有我,知道不?”
她不太希望男人在事業上太成功,能養活自己就行,她總覺得男人一有錢就容易學壞。
以前江宇溪也挺好的,她陪著他吃苦,熬過了窮得叮當響的大學時光,還有創業初期那些艱難的日子。
可這男人有了成就之後就變了,應酬多得數不過來,每天回來一身酒氣,身上還帶著陌生女人那種甜膩膩的香水味,把原本那個專一深情的小夥子都給變了樣。
錢這東西對人的影響可大了,好多男人發達了就把糟糠之妻給甩了,女人發達了甩掉原配的可不多。沈雨露就想,裴寒年就做個規規矩矩的帥老公就行,把更多的時間和精力放在家裡,彆老想著去追名逐利。
裴寒年看著她,捏了捏她的臉,試探著問:“你是不是特討厭有錢人?”
沈雨露搖了搖頭,說:“我不是討厭有錢人,我就是討厭錢給人帶來的那些壞影響,所以我不想讓你有太多錢,你就好好經營咱們的婚姻,賺錢的事兒交給我就成。”
裴寒年嘴角微微一勾,說道:“那我不就成了傍富婆的了?”
“都結婚了,咋能算傍富婆呢?”
沈雨露伸手在他肩膀上輕輕拍了一下,帶著點嗔怪的意思,“這叫分工協作,一起打造和諧家庭呀。”
裴寒年沒吭聲,低下頭就吻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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