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滿是不敢置信:“你……你們在接吻?你還要不要臉?”
說著,她再度上前,想要去扯開喬悠初,結果喬悠初被趙恒抱的更緊了。
這個明顯的小細節落在穀夢雨眼中,如同導火線一般,徹底激發了她所有的委屈與怒火。
“趙恒,你護著她?”
“她是我女朋友,我不護著她,護著你嗎?”
“你說什麼?女朋友?”
穀夢雨發瘋似的大口喘息:“你們不是師兄妹嗎?不是合租關係嗎?不是你找來讓我吃醋的工具人嗎?怎麼就變成男女朋友了?趙恒,我才是你的妻子,你應該毫無保留的保護我,你放開她。”
說著,她完全不管不顧的衝上前,扯住了喬悠初的睡衣。
喬悠初原本正沉浸在巨大的喜悅中,直至此刻才反應過來。
關鍵時刻,她緊緊抱住了趙恒的胳膊,死活不肯鬆開。
“放手,你個小賤·人,放開我丈夫。”
“師兄,我怕。”
喬悠初縮著脖子,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趙恒已經帶著喬悠初向後躲了幾分,見實在無法躲開穀夢雨,一股怒氣怦然而出。
“夠了!”
他低聲怒喝,抬手便是一個大巴掌甩了過去。
啪!
清脆的巴掌聲很快浸滅在安靜的四周,穀夢雨身形趔趄,剛剛洗漱過後的頭發四散,通紅的手指印配著她白皙的肌膚尤為刺目,看起來像個瘋子。
“趙恒,你打我?”
她的聲音低啞:“你竟然為了這小賤·人打我?”
趙恒看得出穀夢雨發瘋失了智,行為狀態完全不像正常人。
既然無法正常談話,他也就沒什麼好客氣的。
“我保護自己的女朋友,有什麼問題?不服你隨時可以報警。”
“你……”
“我怎麼?我隻是抱一抱女朋友,你和紀曉波就沒抱過嗎?”
“我從來沒跟紀曉波有逾越的舉動。”穀夢雨本能的辯解。
“那天在你們公司走廊,你沒抱他?”
“我……”
穀夢雨的眼中多了幾分清明,想到什麼似的忙道:“那還不是你把他打暈過去,我總不能讓他一直躺在地上啊。”
趙恒單手打開手機:“你之前還說從沒跟除了我之外第二個人牽過手呢?那這是什麼?”
“什麼?”
穀夢雨看著照片上的兩隻手,瞳孔又是一顫。
她自己的手當然再熟悉不過,至於另外一隻手,明顯帶著傷,應該是紀曉波的。
而這兩隻手,握在了一起。
“我……”
她吞吞吐吐,猛然想起剛才趙恒和喬悠初都接吻了,便要把被帶偏的話題轉回來。
可趙恒哪裡會給她開口的機會,當即冷哼一聲。
“穀夢雨,彆裝的多麼清高似的。”
“你說沒跟彆人牽過手,還不是任由紀曉波牽了?”
“你說話不算話,滿口謊言。”
“我是不是可以認為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你和紀曉波把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
“承認吧,穀夢雨,你就是又當又立的表子。”
聲聲句句,鏗鏘有力。
原本滿腔怒火的穀夢雨隻覺得腦子一片混亂,腳步下意識的蹬蹬後退。
關於她和紀曉波在醫院病房牽手的照片,她大概有些印象。
那個時候她正沉浸在痛苦之中,半夢半醒。
紀曉波好像是說幫她拔針,她也就沒在意,任由紀曉波拉住了她的手腕。
“可是,我不知道啊……”
她茫然又慌亂的搖頭:“阿恒,這隻是個誤會,我真的不知道會在意識不清醒的情況下和紀曉波牽手。”
“意識不清醒?還真是好借口?那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已經在意識不清醒的狀態和和紀曉波上床了。”
“夠了!”
聽著刺耳的字眼,穀夢雨再度滑到了暴走的邊緣,思緒也理清了幾分。
“就算我和紀曉波牽過手又如何?我敢保證自己的精神和身子都乾乾淨淨,你呢?你又做了什麼……”
“我做什麼關你屁事?”
趙恒再度打斷,見穀夢雨被自己繞的理智了些,乾脆道:“我都已經明確告訴你了,悠初是我女朋友,懂?快滾吧,否則我可就不去給那個大塊頭道歉了。”
說罷,他一手攬著有點懵的喬悠初,大大方方的轉過身去。
“悠初,剛才是我不好。”
“讓你穿著長袖睡衣在外麵站了這麼久,對不起啊。”
“等回去後,我再跟你解釋吧。”
二人如同親密情侶的背影越來越遠,聲音也越來越小。
趙恒低頭時的輕輕一吻,再度刺痛穀夢雨正在流血的心。
她怔怔的站在原地,任由淚水不斷落下。
煩悶的夜裡,一股清風拂過,她隻覺得渾身冰冷。
“夢雨,你怎麼在這裡,我打你電話你也不接,車子跟半路也跟丟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柳如煙快步走了過來。
“完了,完了。”
穀夢雨嘴唇蠕動,眼神空洞,如失去靈魂的軀殼。
方才湧動的氣血平息下來,加上酒精的作用,她雙腿一軟,昏迷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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