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小家夥望著被定在原地、除了眼睛還能轉動外全身都動彈不得的三人,
心有餘悸地點了點頭,將袁濤的話牢牢地記在了心裡。
“跟我說說這周圍的勢力情況吧。”
袁濤轉頭看向為首的武者,淡淡地說道。
那武者這時候才發現,自己竟然可以說話了,頓時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瘋狂地叫嚷起來:“我們可是張氏武館的弟子,我爹是武館的教頭,你快放了我,不然我爹不會放過你的!”
他一邊喊著,一邊口出惡言,各種威脅的話語如連珠炮般從他口中噴出。
袁濤仿若未聞,神色自若地啃著手中的鹿肉,那肉香似乎格外誘人,讓他專注其中。
他偶爾才抬眼瞟一下正在瘋狂叫罵的武者,那眼神冰冷得如同寒夜中的堅冰,
滿是冷漠與厭煩,仿佛眼前這人不過是一隻微不足道、嗡嗡亂叫的蒼蠅。
時間一點點流逝,對方罵得口乾舌燥,終於精疲力竭地停了下來。
就在這一瞬間,袁濤的眼中陡然閃過一絲寒芒,恰似暗夜中劃過的流星,卻帶著致命的危險。
他不動聲色地操控著那些肉眼難見的細絲,隻見細絲猛地一收緊,速度快如閃電。
“哢嚓”,一聲清脆卻又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響驟然響起,那武者的一根手指頭便在這瞬間被生生擰斷。
強大的劇痛如洶湧的潮水般瞬間將他淹沒,他的臉因痛苦而瞬間扭曲,
五官幾乎擠作一團,嘴巴大張著,發出一聲淒厲至極的慘叫,那聲音仿佛要穿透雲霄,在山穀間回蕩。
另外兩個跟班嚇得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身體像是篩糠一般止不住地顫抖,雙腳發軟,幾乎站立不穩。
他們的眼中滿是恐懼,那是對未知力量和殘酷手段的深深懼怕,此時的他們,如同待宰的羔羊,瑟瑟發抖。
袁濤卻依舊沉默不語,眼神淡漠地凝視著眼前這個被劇痛折磨的人,仿佛在看著一件毫無生命的物件。
“你老母!”那武者疼得失去了理智,嘴裡再次迸出一句罵娘的話。
袁濤沒有絲毫猶豫,眼神中依舊是那冰冷的神色,手指輕輕一動,
細絲再次無情地收緊。又是“哢嚓”一聲,對方的另一隻手指也慘遭厄運,被生生擰斷。
就這樣,罵一句,擰一隻手指。袁濤的動作機械而冷酷,每一次擰斷手指的聲音,都像是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另外兩個跟班的心上。
一直到第五隻手指被擰斷時,那武者終於徹底崩潰,聲音帶著哭腔,
大聲求饒道:“彆擰了,彆擰了,你要問什麼,我說,我全說。”
然而,袁濤仿若沒有聽見他的求饒,眼神中沒有一絲憐憫,再次冷漠地操控細絲,擰下了他的第六隻手指。
“我說,我都說了,你怎麼還擰啊。”
武者帶著哭腔,滿心委屈與恐懼地喊道。但回應他的,
依舊是袁濤冷酷的動作,第七隻手指也在這絕望的呼喊中被擰斷。
古人雲,人教人教不會,事教人一次就夠。
眼前的慘狀讓那武者徹底明白了袁濤的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