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下巴上,稀稀拉拉地長著十幾根胡須,雖不算濃密,但每一根都如同鋼針般堅硬,彰顯出一絲與眾不同的陽剛之氣。
頭發整齊地束在頭頂,頭戴一頂黑色的皮盔,盔簷下露出幾縷碎發,隨著微風輕輕飄動。
他身著一襲黑色的緊身勁裝,將他那健壯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儘致,
每一處肌肉的線條都充滿了力量感,仿佛蘊含著無儘的能量,隨時都能爆發出來。
外披一件黑色的披風,隨風舞動,更添幾分冷峻與神秘。
腰間係著一條黑色的腰帶,上麵鑲嵌著幾顆閃閃發光的寶石,
在陽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與他身上的黑色服飾形成鮮明的對比,卻又相得益彰。
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的皮靴,靴麵上一塵不染,反射出周圍的景象,可見他對自己的裝備保養得十分精心。
皮靴的靴筒高至膝蓋,緊緊地包裹著他的小腿,使他的步伐更加穩健有力,
走起路來虎虎生風,仿佛整個地麵都在隨著他的腳步微微震動。
在他的背後,背著一把長劍,劍柄上鑲嵌著一顆藍色的寶石,劍身閃爍著冰冷的寒光,似乎在訴說著它曾經經曆過的無數戰鬥。
他的雙手寬大而厚實,手指粗壯有力,骨節分明,一看就是常年習武之人,
這雙大手既能輕鬆地揮舞長劍,也能在關鍵時刻給予敵人致命的一擊。
眼尖的黑死牟將趙夫人的小動作儘收眼底——就在護衛現身的刹那,她唇角微勾,
極快地舔了舔下唇,喉頭還極不自然地滾動了一下,像是在壓抑著什麼隱秘的情緒。
“大膽!此乃天鴻趙氏的淑夫人,爾等也敢無禮?還不速速束手就擒!”
來人口中怒斥著,手中長劍卻已如一道流光出鞘。
寒光乍起,半弧劃過的瞬間,金木那幾條揮舞的聖劍觸手便被齊齊斬斷,斷口處甚至還在滋滋冒著白煙。
“趙明煦,殺了他們!”
趙夫人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幾分歇斯底裡的尖銳。
“夫人,您快跑,我未必攔得住他們。”
趙明煦的聲音卻異常平靜,隻是低頭時,目光裡藏著難以言說的急切,
“天上那鬼物實力深不可測,我實在分身乏術。
等會兒我纏住他們,您千萬彆管我,隻管往東邊跑,那裡有家族暗哨——”
他說著,視線卻從未離開過懸浮半空的黑死牟,仿佛對方身上有某種無形的引力。
話音未落,他猛地推了趙夫人一把,自己則挺劍朝著黑死牟疾衝而去,衣袂翻飛間,儘是決絕。
“領域展開。”
黑死牟周身陡然亮起一層淡金色靈光,如同漣漪般擴散開來。
趙明煦心頭一凜,已知不妙,連忙凝神戒備,將長劍橫在胸前。
可當他的靴尖剛踏入那片靈光籠罩的範圍,一道必中的斬擊便已破空而至,直取他的脖頸!
趙明煦倉促間豎劍格擋,金屬交擊的脆響震得他虎口發麻。
但這記斬擊帶著“必中”的詭異法則,再加上黑死牟那鬼神莫測的斬擊力度,哪裡是他一個家生護衛能抵擋的?
隻聽“噗嗤”一聲,長劍應聲而斷,鋒利的刀刃在他頸間劃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鮮血如泉湧般噴出。
趙明煦悶哼一聲,身體像斷線的風箏般從半空墜落。
“明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