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羅縣城,一家很高檔的酒店裡,鄭馨等著他們了。
上次,龍川省紀委的人來,鄭馨沒給好臉色。
秦天賜肯定是被紀委派過來的。
鄭馨在秦天賜麵前,說那些事,有種在牧師麵前告解的解脫,有種新生的愉悅,她也感到奇怪。
秦天賜的眼睛很清澈,這是她的第一直覺,勾起她青春年少的單純。
一切如同雷鳴的判斷。
兩人走進酒店房間,鄭馨衝秦天賜笑了笑:“來了,你先坐會兒。”
又扭頭對雷鳴說道:“要問什麼,我知道的,全部給你說,以後不要來煩我了,我也很忙的。”
雷鳴衝秦天賜擠了擠眼睛,曖昧一笑。
兩個小時,一切搞定。
“我要回去了,你自己安排吧,拜拜。”雷鳴來去匆匆,一個人出了酒店,上了出租,把秦天賜扔在了這裡。
算命大師雷鳴,知道叫秦天賜一起回廣海,那簡直是廢話。
“問得我腦袋發暈,真累。”鄭馨往床上砰然倒下。
四月的東廣已經熱了起來,鄭馨外麵隻穿了一件不厚的外套,裡麵的衣服更是單薄。
隨著身子的倒下,峰巒抖動,腹部微微的贅肉也明顯了起來。
“等下回家裡吃?還是外麵吃?”鄭馨有氣無力地問道。
“隨便,我先給你說個事,很重要。”秦天賜看著鄭馨那風韻的身姿,很是鄭重。
“什麼事?”鄭馨看見秦天賜如此嚴肅,立刻翻身坐了起來,山峰被擠壓,鴻溝儘顯。
“有個叫邱彪的人,你認識不?”
“邱彪?”鄭馨皺著眉,努力回憶著。
“新銳公司,還有那些承接礦石銷售的公司。”秦天賜做了些提示。
秦天賜又翻出手機裡的照片,這是紀委發給他的線索。
鄭馨看了看照片,她沒見過,想起了那幾個公司。
“那人好像是個明麵負責的,聽說過兩次。”鄭馨有了些印象。
“那人逃到這裡來了,我有點擔心你,怕那人和你認識,那樣你就危險了。”秦天賜正色說道。
話音剛落,鄭馨軟綿綿的身體貼住了他。那柔軟的嘴唇,在他臉上點了一下。
“謝謝你擔心我,天賜。”
秦天賜頓時麵紅耳赤,小腹一陣衝動。
樊芸嫣清純溫柔,錢麗私下裡熱烈狂野。
“鄭馨和馬玉霞差不多,風情萬種。”秦天賜暗暗比較。
樊芸嫣錢麗是青澀的花苞,鄭馨馬玉霞卻是綻放的花朵,儘情釋放著風情的氣息。
“想什麼呢,怕我了?”鄭馨聽了聽豐腴的身姿。
“想正事呢,我要在廣海這裡呆很久,我來這裡工作了。”
“是嗎,太好了,那今天不走了,晚上去我家,我把辛梅叫回來,我們好好聚聚。”
辛梅現在是她的得力心腹,經常住在公司裡。
“你不認識邱彪,沒有了交集真是太好了,不然,真令人擔心,那泄露你舉報的鄭其同,已經被抓起來了。”
“我可以安心工作了,走吧,出去隨便吃點,下午我睡覺。”
秦天賜覺得房間裡的氣息微妙,趕緊提出離開。
兩人吃完飯,鄭馨將他送回了住所,自己去了公司,事務繁多,也挺忙的。
看著鄭馨遠去,秦天賜很是感慨,如此敬業的女人,原始資本的積累,也是充滿了曲折,甚至一些方麵為人詬病。
床上很香,一股女人的體味,估計辛梅在這床上睡過。
秦天賜睡到了天黑才醒,覺得神清氣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