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自然的妹妹名叫吳芳菲,聽見哥哥招呼,走到了後院。
“什麼事,大哥。”吳芳菲問道。
“吳姐,你和任紅熟悉嗎?我想問問她的一些情況。”秦天賜接了話。
吳芳菲雖然不認識秦天賜,但大哥和他談了這麼久,肯定有重要的事。
“熟悉,我們是中學同學。”
“能和我說說她的事嗎,比如性格、家庭之類的?”秦天賜問道。
吳芳菲拖了把凳子,坐了下來。
“任紅讀書成績很好,後來還讀了中專,但是是自費那種,回來後沒找到穩定的工作,還是待在了農村,嫁給了潘軍。”
秦天賜沒有插話,端著茶,靜靜地聽她說著任紅的事。
吳芳菲的敘述中,任紅是個很矛盾的人,人長得嫵媚,崇拜金錢和權力。
用當下的話說,是很現實的女人。
任紅人又非常善良,喜歡幫助彆人,幫助那些窮困的村民。
“她以前是婦女主任,工作很積極,甚至是太過積極那種,老公潘軍以前是科技副村長,前年提拔成書記的,估計離不開她的支持。”
吳芳菲的話很含蓄,秦天賜聽出了一些言外之意。
“任紅有沒有啥緋聞?”
吳芳菲搖了搖頭,“這倒沒聽說過,任紅是那種眼高於頂的女人,眼睛向上看的,一般人她看不上眼,當年潘軍家裡要是沒錢,任紅也不會嫁給他。”
吳芳菲笑了笑,“這種事,當事人隱秘,外人誰敢斷定,沒有真憑實據,就是誹謗,給自己找麻煩。”
吳芳菲看了一眼哥哥,有善意提醒的味道。
吳芳菲聊了一會兒,店鋪上來了顧客,她去賣東西去了。
“吳哥,你說的煤窯承包那些,鄭偉轉成了體製內身份,現在還有沒有證據?”
吳自然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鄉鎮企業局已經撤銷合並,不知道這煤窯的檔案是否保存,
不過,我家裡保存有鄭偉承包煤礦的合同複印件,當年鄉鎮企業局,下發了將煤礦承包給私人的文件,我那裡也有。”
“你留個電話號碼給我,你回去整理好,給我看一下。”
秦天賜留了號碼,回了老林村。
莊勇焦頭爛額,搜捕很不順利。
大雨下了一整晚,警犬嗅源沒啥作用了,山林裡的腳印痕跡也蕩然無存。
對方還有槍,最讓人頭疼,危險係數太大了。
莊勇看見秦天賜回來了,立即來了他車上,“現在才回來,老子以為你被薛天虎打死了!”
“把我打死,能給你破案帶來機會也不錯,彆罵人,我有新線索了。”
秦天賜得到的消息說了一遍。
莊勇眉頭皺的更緊了,這麼多年,從來沒見過他如此凝重。
紀鵬和李波也在,他倆要親自去搜捕,被莊勇留了下來。
前方反饋回來的信息,他們得隨時研判,做出調整。
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莊勇要隨時和他們商討。
莊勇把他倆叫上了車,把新線索說了,幾個人推演起來。
“薛天虎家是他父親以前,逃荒來到這裡的,也沒有親戚啥的,他就在本地打零工,對外界也不熟,會不會就潛藏在這附近,準備殺回馬槍?”李波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