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老弟,這…問題不大,當一場誤會,算了吧。”白通古有些無語,這怎麼處理。
“白縣長,算了?被砸的人是我,不可能算了。”韋應洪語氣之中很不滿。
此時的白通古,心裡卻在懊悔,早知道是這樣,就不來了。
“白縣長,你不好表態嗎,我問問其他人。”韋應洪語氣冰冷了,掏出手機,打起了電話。
白通古走出了辦公室,出去了兩分鐘,回身轉來,對龍軍說道,“你妥善處理此事,我有點急事,要立即去處理。”
又表情急切地對韋應洪說道,“兄弟,縣裡出點急事,通知我馬上過去開會,我忙完再過來。”
也不等韋應洪打完電話,急匆匆走了,離開的時候,看了一眼辛梅,心裡暗忖,“這女人真有味道,怪不得那韋應洪動手動腳。”
韋應洪臉都黑了,恨上了白通古。
他聯係了市政法委書記劉功偉,這人可是父親的心腹。
都是熟人,但人有親疏遠近。
就像每家人的親戚一般,都是親戚,關係卻大不相同,有的親戚隻是一個稱呼而已,早已談不上情誼。
劉功偉立即給呂念軍打了電話,一副很嚴肅的口吻,“呂書記,“生輝珠寶”的老總韋應洪,在蒼南縣被人毆打,傷勢很重,希望在你地界的投資人,安全能得到保障,請妥善處理。”
呂念軍剛回家裡,剛坐在沙發上幾分鐘,就接到了劉功偉的電話,又趕緊出了門。
市裡大佬親自來了電話,事情很嚴重。
呂念軍邊走邊打電話,找警務局長宋與同了解這事。
“書記,我也剛接到縣長和龍軍的電話,正往警務所去,縣長說問題不大,叫我妥善處理。”宋與同正在開車,摁著喇叭,大聲說道。
“白通古早知道了?”呂念軍暗忖,這白通古和韋應洪,可是有些淵源。
白通古怎麼回事,沒有給自己彙報,也沒有繼續過問,涉及很大背景嗎?
白通古肯定在打太極,妥善處理,這幾個字,要讓下麵的人夠得琢磨。
正常處理、從重處理、從輕處理、偏袒一方,都可以說成是妥善處理。
懶得詢問白通古了,呂念軍直接去了警務所。
呂念軍到的時候,宋與同已經看了監控,事情很簡單,一目了然。
但韋應洪仗著自己有背景,對方又是外地人,他吃了虧,不肯善罷甘休。
宋與同也知道韋應洪,知道這是個有錢有勢的人。
但那兩個外地人,言語之中,男的有上位者的氣勢,女的言語,也不像居家打工的婦人。
宋與同調停了幾句,韋應洪不依不饒,他走到了壩子裡,正要向白通古彙報,看見呂念軍來了。
“書記,你來了。”宋與同收起手機,有了頂壓力的人,他求之不得,趕緊迎上前來。
“怎麼回事,韋應洪傷勢很嚴重嗎?”兩人在壩子裡談論起來。
“不嚴重,韋應洪想調戲人家,被打了一酒瓶,皮外傷,那兩個外地人,看來也不是一般人,問題不嚴重,我調解抹稀泥,韋應洪不服。”
宋與同也很鬱悶,一件小事,韋應洪仗著背景,弄得自己很為難。
“對方哪裡人?”呂念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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