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人。
這是解清酒的第一反應,因為自己被他擰著身子抱在懷裡,身體並不舒服,甚至有些擠壓到手上的傷口,自己又沒他高,簡直就是他拽在懷裡,但是也不敢反抗,隻能任由他抱著。
“嘶——”壓得右手有些疼,她覺得傷口已經崩開了。
“怎麼了?”察覺到她真的有些難受,喬宥齊放開了她,一抬手摸開了床頭燈。
“傷口被壓到了,好像滲血了。”解清酒坐起來看了看,血果然已經滲出來了,甚至沁到了被子上。
“沒事吧?”喬宥齊似乎恢複了一些理智,捏住她的手腕看了看,他的手巨大,昏暗的燈光下靠在床頭上喘著粗氣,紮起來的頭發有些淩亂,上衣也幾乎全部蹭開了,隻有最下麵幾個紐扣堪堪掛著,像個骨節分明的大手辦。
而解清酒似乎是有什麼開關,一但喬宥齊給她些好臉色,她就像是被觸發了反骨開關。
“我還以為你不會動我。”
她在乾什麼,想嘲笑自己沒有自製力?喬宥齊都被她氣笑了,一把拽開了擱在兩個人中間的被子。因為沒有新的內衣可以換,解清酒身上隻有兩件襯衫,她趕緊拉住了衣服下擺。
但是喬宥齊似乎沒準備放過她,
“挑釁我?挑釁之前要不要先看看自己的處境。”
“我當然知道我是什麼處境,但你早晚都要睡我。克製和隱忍又不是因為我,我從一開始就是你給自己選中的玩具。”
果然,她還是她,一天兩天是無法馴化的。
喬宥齊順著她的臀摸上了腰,又一把把她拉近些,也挑釁的說道:“你還是不知道。”
說完拉住她的兩個腳踝讓她……。因為胳膊沒有受力點,她的上半身直接貼到了喬宥齊的身上,更彆提下半身有多尷尬。
“我睡你是我花錢買來的權力,但是怎麼睡你,這個要看你的態度。”
“我沒穿內衣,臟。”她極力想把自己的腿收回來,但是換來的是喬宥齊變本加厲地按住她的腰。
“我會生病的,你把我拽疼了!”極度的不安感,和腿被強行分開的拉扯疼痛讓她迫切想起來,但是喬宥齊不為所動,雙手死死固定著她,然後用嘴開始解她身上襯衣的扣子。
“為什麼要穿兩件?”
他的呼吸打在胸口,暖暖的,口水把紐扣周圍的襯衫都沾濕了,貼在皮膚上又涼涼的。
解清酒不可能感覺不到他的反應,也能察覺自己被他帶起來的生理反應。當喬宥齊忍著躁動完全咬開兩件襯衫上麵的扣子,把頭埋在對方胸前的時候,自然也察覺到了對方的反應。。
他欠身稍微往下躺了一點,往上抱了抱解清酒,然後解開了自己的褲子。他感覺到身上的人一下緊繃起來。
“應該和你男朋友做過了吧,還用我再教你一下嗎?還是說讓我再幫幫你,讓你反應再大一點……”他故意吐氣在她脖子上,既色情又羞恥。
“你現在特彆好笑哈哈哈,”他笑著撩了一下解清酒後背的頭發,“你現在說拒絕我,我可以停手,彆說我不給你機會,但是你要用彆的幫我,你是拒絕,還是不拒絕~”
解清酒整個人都在抖,他就是在羞辱自己,哪怕早晚要發生的事,他現在也要這樣惡心自己。
她覺得既羞辱,卻又無法反抗,一仰頭咬了一口喬宥齊的脖子,下嘴特彆狠,像是泄憤,又像還在挑釁。
喬宥齊本來想讓她咬兩下也無所謂,就當調情了,但是她下嘴的狠辣程度,恨不得給自己咬塊肉下來,他吃痛,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推開了她,然後直接把人按了下去。
兩件絲製的襯衫沒有被脫下來,層層疊疊地堆在腰間隨著身體起伏,喬宥齊說不出是享受還是泄憤,他甚至一件衣服都沒脫。直到他把脫力的解清酒放到床上,也隻是麵無表情的替她解去了身上幾乎沒什麼遮蓋作用的衣服。
他再次俯身,摸著解清酒額頭上的汗水,有些冷漠的問道:“為什麼不先來找我?”
可能他也不需要回答,他隻是生氣解清酒寧願去求彆人也來不找自己,所以哪怕看見她哭了,看著她包紮好的傷口已經因為滲血已經鬆開,他也沒有絲毫憐憫。
她看著麵前的人,看著他冷漠的臉,看著他襯衣裡起伏的胸口,她覺得自己的淚要流乾了。
明明在做這樣的事,但是太痛苦了,房子,男朋友,家人,工作,接二連三一塊出事,連眼前這個在睡自己的人,也不是因為愛自己才會這樣。
但是喬宥齊卻發現了她的走神與空洞,手遊走著掐住了她的脖子抵在了下巴上。
“在想什麼?”
解清酒沒有回答,
破碎的,細小的呻吟聲從喉嚨裡被擠壓出來,哪怕她不想,卻也控製不了自己的身體。
“我問你在想什麼?”他終於俯下身來,卻冷漠的看著她的臉,“在想什麼?”
“你能不能,把錢替我還上。一次性。”
喬宥齊真的被氣笑了,這張潮紅委屈的臉,腦子裡卻想得都是讓自己幫她還錢。他抬手蓋住了她的嘴,“你還是彆說話了。”
喬宥齊的衣服是在洗澡的時候才完全脫掉的。他洗完澡拿著醫藥箱跪到床邊,拾起解清酒的左手,上麵的血已經凝固了,紗布粘在了手上。
“有點疼,你忍一下,”
說是讓對方忍一下,揭紗布的手倒是絲毫沒遲疑,
“嘶——”解清酒疼得打了個冷顫。
把手擦乾淨,重新噴上碘伏,再次包起,他才起身站到了鏡子麵前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脖子。
“咬破皮了,你知道人的口腔有多少細菌嗎?”他用碘伏給自己擦了擦,回頭看向解清酒。
解清酒沒有絲毫愧疚,隻是翻了個白眼,“你知道我有傳染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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