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清酒……”他顫巍巍地把手放到她的鼻子下麵,還有,還有微弱的鼻息。人沒死。
他一下笑出來,又變成了喜極而泣,“我送你,送你去醫院,沒事的,沒事的,輸多少血都行。”
他痛苦得起身把人抱起來,卻還沒走兩步就又跪到了地上,兩個人的體重壓在膝蓋上,他清楚地聽見了自己骨頭好像被磕開的聲音,但是沒有手去撐地,他隻是緊緊抱著解清酒,怕把她摔出去。
“沒事的,不會摔到你,”他的淚落在懷裡人的臉上,隻是她還是一片死寂,沒有任何反應。
忍痛再次緩緩站起來,他幾乎是拖著磕傷的腿往外走,拉傷和剛才的磕傷,讓他每走一步都痛不欲生。
直到上了電梯,他靠著牆借力,才能好受一點。
“司機!司機呢?”他抱著解清酒出去的時候,媽媽還在客廳坐著生氣,回頭看著他抱著死人一樣的解清酒也嚇了一跳。
“這是?”媽媽一麵驚慌,一麵居然去拉住了窗簾。
“叫司機來,送人去醫院啊。”他還在往外走。
媽媽沒有喊司機,卻想看一下懷裡人的狀況,“她這是怎麼了?怎麼了?”
“割腕了,快送人去醫院。”腿部的疼痛已經讓他走一步都困難。
但是媽媽還在問東問西,“她她她,還活著嗎?”
“活著呢!叫司機啊!”他第一次對媽媽這麼聲嘶力竭的大吼。
媽媽像是終於反應過來,掏出手機開始打電話,“張,張!快來!進屋裡!”
司機把人接過去的也是一臉震驚,解清酒已經完全無法自主坐在車上,但是放在後座又怕車速太快她滾下來。喬宥齊把車座位置調到最大,把她攬在了自己懷裡。
“快點!再快點!闖紅燈!”
他摸著解清酒沒什麼溫度的臉,整個人都有些不知所措。她什麼時候這麼輕了,自己都沒意識到。
“喬宥齊,這是怎麼回事?”好在一旁的媽媽還保存著理智,解清酒手上的傷比自己兒子的還嚴重。
喬宥齊隻是眼都不眨的看著懷裡的人:“她想離開我,我不同意,她就自己在家割腕了。”
“你!”媽媽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你這孩子,她想走你就讓她走唄,你們本來也不合適,人什麼樣的找不到。現在又鬨出這樣的事,你知道對你爸爸的影響有多大嗎?”
喬宥齊根本不想回答,隻是控製不住的落淚。痛苦,悔恨,絕望,他整個人都在微微發抖,他無法想象解清酒要是真死了,自己要怎麼辦。
“你彆怪我們不讓你和她在一塊,等她好了給她點錢趕緊讓她走。之前的事影響已經夠難看了,要不是小倪願意替你背黑鍋,你名聲早臭了,你為什麼就非要喜歡長這樣的女孩,你看這個長相的女孩就沒有一個性格好的。”
“彆再說了。”喬宥齊一直不知道媽媽是真傻還是裝傻,但是他確實聽不了她這麼點評解清酒。
“我說的是實話,我們為什麼換房子,不就是因為姓秦的那個小女孩在家裡跳下來了,雖然說戶型沒變,但是之前的房子選的,可是找大師給算過的。”
“能不能彆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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