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好奇:“那電人疼嗎?”
“這個我們還真沒用過。而且先生小姐都那麼年輕,身體這麼健康,肯定也用不到,但這是我們的標配,為的保證每一位住戶的健康。您還要看嗎?”
“看看看看,”她依然好奇,“我看看,萬一哪天我們吵架了我超不過他,我就可以偷偷電他……”
銷售有些尷尬的解釋:“解小姐,這個不是亂玩的。”
“我開玩笑的,”她不好意思地笑笑,而喬宥齊摸了摸她的頭,“沒事,我知道你舍不得。”
…………
謝姐打完電話,馬上又打電話給物業喊了社區的醫護人員,喬宥齊還在手忙腳亂的操作,還好沒有幾分鐘,社區的人就到了。
除顫,心肺複蘇,人工呼吸,在救護車到之前,社區醫務人員沒有一秒敢鬆懈。
喬宥齊看著沒有任何反應的解清酒,狠狠抽了自己兩個嘴巴。
為什麼!為什麼自己不能騙騙她。
等人送到醫院,急診的人都快認識他倆了。
解清酒被送去搶救,喬宥齊在門口扶著牆大口喘氣,好不容易緩過來,馬上給爸爸打去了電話。
沒有任何前綴和問候,他隻是冷漠的質問道:“療養院那人去找茬嗎?”
“你上來一句問候沒有,也不問問你媽媽的身體情況,就這麼審犯人一樣的質疑我?喬宥齊,我看你是真分不清誰是老子誰是兒子了吧?”
喬宥齊根本不聽他說什麼,繼續追問:“我就問你是不是對老人下手了?!”
“什麼東西啊你是,”爸爸的語氣冷漠,“我吃飽了撐得去為難一個老頭老太太,就那個女孩我也沒放眼裡,你願意玩幾天就玩幾天吧。”
“你最好和你說的一樣!”
撂完狠話,喬宥齊就掛了電話,繼續在走廊坐立難安。
他恨自己一下告訴了她事實,把解清酒刺激到昏迷。又恨自己既然說了,卻一次還沒說全,還要再說一次,簡直是反複刺激她。解清酒現在的身體素質,根本無法承受。
他第一次開始後悔,把她逼到自己身邊。要不是自己的那把火,她家裡不會出現這麼大的變故,或許她還是那個每天高高興興上班,開開心心生活的解清酒,
他第一次領悟到愛從來不是占有,而是讓對方開心。他發誓她醒過來之後怎麼選擇,自己都尊重她。
醫生從手術室出來,表情有些凝重,“病人還在搶救,幸好路上有做心肺複蘇和人工呼吸,但是情況還是很不樂觀。目前能不能醒還不知道,不過就算是醒了,可能也會有一定的腦損傷和器官衰竭,具體損傷到什麼程度,要看病人清醒後的表現。”
喬宥齊扶著牆,和解清酒剛聽見奶奶離世的消息表現的一模一樣,他覺得自己的靈魂一下被抽了出來,整個人成了一具軀殼,周圍除了尖銳的耳鳴什麼都聽不見,視線也是一片模糊。
醫生以也嚇壞了,這不會剛送進來一個,馬上又刺激出一個來吧。趕緊喊來了護士也馬上救治一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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