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喜歡一個有錢有名的男人,不一定是我,對嗎?”
田翊韞笑起來:“哥哥即便不喜歡我,也想讓我對你非你不可嗎?”
確實也夠牙尖嘴利,但是自己已經見過這麼一個女孩了,再相處一個,也沒什麼新意了。他起身:“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有事,我能跟你去醫院看看她嗎?我想這麼她到底哪一點把你迷住了。”
“彆了,她現在心情不好。”
田翊韞明知故問:“討厭我,還是討厭你?”
一聽就知道媽媽和她說過什麼了,但他倒是無所謂,“都討厭。”
“那我就不去了,替我告訴她,我祝她早日康複,得償所願。”
“好,”
喬宥齊回到醫院的時候,解清酒已經複健回來了,感覺累得不輕,已經睡著了,他替她按摩小腿放鬆。
再抬頭的時候,解清酒已經睜開了眼。
“太用力把你按疼了?”
“沒有,你進來的時候我就醒了。”
“吃飯了嗎?今天恢複的怎麼樣。”
“吃了一點點,還好,但總覺得能好的再快一點。你呢?”
現在解清酒已經不和他鬨脾氣了,兩個人有一種奇怪的疏離感,感覺又熟又不熟的。
“吃了一點甜品,也還好。”
也不用多客套了,解清酒隻想知道結果:“那你爸怎麼說?”
“他說這個項目算是倪家投資最大的項目,要是插手,無異於是直接和他們家鬨翻了。”
“所以他不肯幫忙?”
“倒也沒有說死,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其實解清酒大概能猜出是什麼條件。
“我找個他們能看中的對象結婚。”
解清酒啞然失笑:“能想到的,你呢,你答應了嗎?”
他突然像是祈求一般貼近:“你希望我怎麼選?”
“那是你的事,但是我當然希望你能答應,我希望倪天遙能受到懲罰,但是這個懲罰我不寄希望於他會遭到報應,還是覺得被人擺一道比較靠譜。”
喬宥齊跪在病床前,握著她的手,“可是如果我結婚了,那我,那我,還怎麼照顧你?”
“喬宥齊,你我都知道,回不到從前了,我恨自己,恨你,恨倪天遙,恨所有人。就像當年你恨所有人一樣,我不不需要你照顧我。你現在唯一能做的能讓我開心的事,就是聽你爸的話,我覺得對他來說,用一個無足輕重的企業的生死,換自己兒子體麵的結婚,還是合適的。”
喬宥齊似乎還不願意相信:“你對我,當真一點感情都沒有了嗎?”他越貼越近。
解清酒適時地撇過了頭,表示了自己的拒絕:“如果能報複到倪天遙,那我對你,會有感激之情。”
喬宥齊愣在了原地,半晌,他起身。“我今天還見了田翊韞,就是第一次和我相親的那個女孩,家裡應該是中意她。”
“那你呢,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