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鄭直推門而入，換上了一副笑容，“您好嗎？”
企業經營課的客座教授看到鄭直推門而入，臉上的憤怒逐漸平息了下來。（79章））
“早上好，”他點了點頭，露出了一絲笑容，“不必擔心我。”
“阿麗娜的家庭條件......”鄭直猶豫了一下，“您是否需要——”
“我認識薩莫伊洛夫，”客座教授毫不在意地笑了笑，“我雖然不是麻雀山俱樂部的成員，但是我跟他是很好的朋友。”
“原來如此，”鄭直拉開椅子坐到他對麵，“那我就準備考試了。”
“請抽取試題吧，”教授指了指桌子上蓋著的五份試題，“從裡麵選三份。”
......
10分鐘過去。
“你的回答讓我很滿意，”客座教授露出一絲笑容，“我可以提前告訴你成績，5分。”
“謝謝，”鄭直由衷地感謝道，“您的課程教會了我許多。”
突然他想起了眼前這個教授......似乎就是著名的天使投資人？
“您接不接企業谘詢？”他有些急切地問道，“我最近新成立了一家風險投資......”
“77號對嗎？我看到了相關的新聞，”客座教授說道，“我看到你們的公告了，2000萬美元投了Voodoo的PreA輪，40%的股份對吧？”
“對，”鄭直點了點頭，“我覺得這家公司的遊戲不錯，很有潛力。”
教授推了推眼鏡。
“你的眼光很好，”他微笑著說，“做投資最重要的就是相信自己，我不能給你意見和指導。”
“這樣......”鄭直愣了一下，還是勉強露出了笑容，“我明白了。”
“我猜你現在更需要的其實是輔佐你的人，對嗎？”教授仿佛一眼就看穿了鄭直眼裡的疲態，“創業初期就是這樣的。”
“是這樣的教授，”鄭直說道，“我最近確實一直在招助理，但是好的我挖不來，差的我也看不上。”
教授聽後，想了想。
“或許你現在隻需要一個能聽話的人，”他建議道，“你甚至可以從一些學生中招一些實習生，因為他們隻需要服從你的命令就行。”
......
今天的考試已經結束了，鄭直在車上給安娜打去了電話。
“喂，寶貝兒，”安娜的聲音傳來，還帶有一陣回音，“你考試結束了嗎？”
“我這邊已經考完了，”鄭直說道，“你準備的怎麼樣？”
OKO塔樓作為莫斯科最高端的樓盤之一，配有恒溫遊泳池、瑜伽室、舞蹈室、健身房、SPA等。
今天就是波修瓦芭蕾舞學校的年度演出的日子了，安娜今天的節目是一支叫做由卡米爾·聖·桑《天鵝》配樂的全程獨舞的經典芭蕾舞——《垂死的天鵝》。
而且是今天的壓軸舞蹈之一，這支舞沒有群舞、對手，也沒有伴奏以外的任何語言，從第一步開始，到最後一秒倒地，全靠舞者一人撐起全部節奏。
自早上六點、天色離微微亮還有相當一段時間的距離的時候，她就一個人包下了整座OKO的舞蹈室，一個人開始準備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