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遠望收到她的傳信,立馬請示組織,便有了他們的正式會麵。
“蕭寧夏同誌,你有把握混進去後能保證自己的安全嗎?”郭遠望通過這幾次的物資捐贈,已經對蕭寧夏和“愛國者”深信不疑,而蕭寧夏又是他們和“愛國者”之間的紐帶,他不願意看她去冒險。
“放心,‘愛國者’同誌自有方法保證我的安全,其餘的他不方便告知。”
郭遠望就不深究了,強者總是不喜歡解釋。“那我們就負責在外圍接應百姓?”
蕭寧夏肯定道:“對,行動當天會通知你們,做好掃尾工作就行。”
事情就這樣定下來。
蕭寧夏因為姑姑姑父的‘去世’,太過悲痛無心工作,向報社請了半個月的假。
她在張公關閉門不出,所有來訪人員一律拒之門外,隻有邱誌珍每天給她送飯送水。
……
崖洞村外,蕭寧夏躲在一叢灌木後靜待時機。
許久,村口站崗的一個倭國人跑到一棵大樹後方便,蕭寧夏在他剛隱入樹後的一瞬間就擊斃他,然後從空間中拿出和他一樣的衣服,易容成這個倭國人的樣子。
她從樹後走出來,整理了下衣服,便扛著槍走到門口繼續站崗。
換防後,蕭寧夏跟著其他幾個倭國兵回到宿舍區。
趁著休息的時間,蕭寧夏假裝出門抽煙,遠遠地就看見一隊廠內巡邏的倭國士兵走過來。
在他們靠近的時候,係統了解了他們的情況。
蕭寧夏看著隊伍最後的一個倭國人,這個人和她易容頂替的人是兩兄弟。
她借著上前打招呼的間隙給了這人一針,他立馬捂著肚子喊疼。
“我弟弟估計是吃錯東西了,山本隊長,能讓他去休息,我來幫他巡邏嗎?”這段話是用倭語說的,她的臉上和聲音裡都帶著濃濃的關切。
山本隊長揮揮手,指著疼得說不出話來的士兵說:“喲西,你滴去休息”,又指著蕭寧夏說了句“你滴跟上!”
一隊人繼續在廠區內巡視。
進入廠房內,蕭寧夏就看見一排排機床整齊地排列著,金屬的撞擊聲和蒸汽的呼嘯聲交織在一起。
工人們在機床前忙碌地操作著,他們的臉上滿是疲憊和麻木。
一些勞工們瘦骨嶙峋,身上的衣服破舊不堪,沾滿了油汙和灰塵。他們的眼神空洞無神,仿佛失去了靈魂,隻是機械地重複著手中的工作。
在角落裡,一個勞工因為動作稍慢,被監工狠狠地抽了一鞭子,他痛苦地悶哼一聲,卻不敢有絲毫反抗,隻能咬著牙繼續乾活。
旁邊的勞工們都默默地低下了頭,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奈。
蕭寧夏一邊儘量目不斜視,一邊讓係統將所在見到的畫麵都拍下來。
係統不解:“夏夏,你拍這些照片乾什麼?”
“留證據啊,等我們把這些畜生趕出家門,這些就是他們在這片土地上犯下的罪行之一,幾十年後,讓後代們也牢記他們曾經是如何踐踏我們的國家和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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