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怦然?”
“平安,我很清醒!”許怦然將螓首埋進他的脖頸,“我喜歡你,喜歡很久很久了,我不信你看不出來,要了我!”
“怦然,我不能。”季平安掙紮。
“彆動,聽我說。”她冰涼的手掌穿過季平安的領口,摸到了他堅實的胸肌上,“昨天晚上我做了個夢,夢見你跟高橋悠亞翻雲覆雨滾床單,還不止一次,當時我很生氣,很難受,偏偏又很向往。”
這些話,許怦然平日裡打死也不可能說,但此時此刻卻是真情流露,就像酒後吐真言。
“怦然,我真的不能!”季平安一陣心虛,這丫頭居然能夢到那些事,他沉聲說道:“在我心裡,我、少堂、若楠還有你,我們就像親生的兄弟姐妹,我怎麼能對你做那種禽獸之舉?”
許怦然轉了半圈,同季平安麵對麵,春水盎然的星眸直勾勾看著他。
“既然你把我當做妹妹,難道你要見死不救,眼睜睜看著我爆體而亡?”許怦然拚命撕扯季平安的衣服,奈何力氣十不存一,她委屈的哭道:“平安,我真的不行了,我不想死,而且,項大龍對我是禽獸之舉,而你則是愛的釋放。”
“臥槽啊!”項大龍在心底咆哮。要不是他動不了,他一定蹦起來。做人怎可如此區彆對待!
“那……得罪了!”季平安一把抱起許怦然,女孩一雙長腿順勢盤上他的公狗。
目送二人走向房間,項大龍隻能發出“阿巴阿巴阿巴”的聲音。
自己終究還是為季平安這狗娘養的做了嫁衣。
許怦然那句話更是殺人誅心。
來到房間,將許怦然輕輕擱在床上。許怦然勾著他的脖子不放。
二人就這樣近在咫尺四目相對。
許怦然眼眸迷離,氣息灼熱,還帶一股勾人的馥鬱芬芳。
季平安喉頭滾動,還是有些遲疑。
“怦然,要不……再讓我想想其他辦法。”
“你是不是個男人?”
“臥槽!”居然這麼挑釁,“我……我是怕許叔叔殺了我。”
“我會跟你同生共死!”許怦然眼眶一紅,流出淚來,“平安,你知不知道,前幾天聽說你飛機失事的那一刻,我幾乎要瘋掉,再見到的一刻,我又是多麼激動。”
“怦然,謝謝你,我何德何……”
感動的話語沒有說完,就被許怦然粗暴的堵住嘴巴。
因為急於解毒,前奏全部掠過。
狂風暴雨不終朝。
否則就是災難。
一小時後,風停了,雨歇了,季平安躺在那裡目光呆滯。
許怦然香汗淋漓卻渾身通泰——除了一個地方略微不適,她拍拍他的臉。
“回神啦!你還真是不行。”
“我……”季平安不想爭辯。
“啊,我知道了,你是昨天晚上還真是一點沒閒著啊!”
“我……”季平安弱弱地說:“我也是最難消受美人恩。”
“我不好看?”
“誰說的!”
“你跟高橋悠亞一晚上幾次?”
“啊?”
“快說!”許怦然擰著他大臂內側的軟肉。
“嘶——”季平安疼得倒吸涼氣,“兩……兩次。”
“我不信!”
“早上……早上還有一次。”
“過分!不行,我的毒還沒解乾淨呢!”
“啊?”季平安欲哭無淚。
又一個小時後,許怦然看著死狗一般的季平安咯咯直笑,然後突然想到什麼,麵色又略顯凝重,“先彆裝死,看看我毒解乾淨了沒有,另外,彆忘了你的兩個小下屬。”
季平安振作精神,給許怦然切脈,片刻後點點頭,“沒事了。”
“那好,暫且放過你。”
“那我謝謝你唄。”
“自己人,不客氣哈。”
“怦然,以後咱們以什麼方式相處?”
“你隨意,我等江湖兒女不拘小節。”
許怦然大咧咧地說了句,然後披衣下床,“我去看看阿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