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許怦然動作過於粗暴,項大龍差點疼暈過去。
可惜還是差點,他還要承受這無窮無儘的痛苦煎熬。
還不止這些,許怦然再次一陣拳打腳踢,並且有針對性的在其廢棄的五肢折磨了一番。
項大龍自然是哭爹喊娘。
許怦然打累了,扶著酸痛的腰:“服不服?”
“服,頭兒我服!儘管我心裡在滴血,可我也算是變相幫你跨出了關鍵性的一步,你能不能饒了我?”項大龍現在隻求免受蹂躪地活著。
“雖然你的思路清奇,但是你做夢!跟心愛之人的第一次結合,原本應該是溫馨甜蜜浪漫刻骨銘心蕩氣回腸的,結果因為你,如此草率,完全被本能支配,都怪你!”
餘怒未消的許怦然又踹了幾腳。
“你做的事情,我會如實告訴爸爸。”
“不要啊頭兒,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你不要告訴先生,他知道後一定會對我很失望很失望的。我是個流浪的乞兒,當年要不是先生,我早就餓死在路邊。是他收留了我,給我飯吃,教我本領,雖然我不配,但在心裡我早就將先生當成了父親。”
“你就是這麼報答你的父親的?”
“我……”
許怦然擺手打斷,用手機圍著項大龍,選取多個角度拍了幾張照片。
然後撥出一個電話,“人呢,都死哪去了!”
“頭兒,副指揮命令我們在野外拉練。”
“以後再也沒有項大龍這個人,都給我滾回來!”
“是!”
放下手機,才發現季平安走了過來。
項大龍也發現了這一點,忍著劇痛往後挪:“彆打了,彆打了。”
季平安摸摸鼻子,看了看狼藉的餐廳,說:“要不我收拾一下。”
許怦然詫異地看向他,“兩個小丫頭沒事了?”
“暫時應該沒事。”
“你這麼快的?”許怦然眨眨眼睛促狹一笑。
“那你再試試?”季平安一把將其按在自己胸前,笑容危險地道。
“你……”許怦然掙紮開來,“我暫時不行。”
她剛剛分明感受到一抹猙獰——這家夥恢複了?
季平安笑笑,倒是沒有繼續刺激她。
“你歇著吧!一會兒有人收拾。”
“好。”
“季平安,”許怦然看著他:“今天的事是個意外,咱們暫時保密。”
“你覺得能瞞過許叔叔嗎?項大龍成了這鳥樣,你又如何跟你爸解釋?”季平安搖搖頭,旋即哭喪著臉:“你猜許叔叔會不會打死我?”
許怦然噗嗤一笑:“不會的,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可不比我們這些親生的低。”
“他不會說我恩將仇報,是白眼狼吧!”
“你是在幫我啊!咯咯咯,你怎麼像個要見公婆的新媳婦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的樣子,真好笑。”
“要不你先跟我回去見我奶奶。”
“不要!”許怦然大叫一聲,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我以什麼身份過去?這樣也太奇怪了吧!都說了要保密。”
“都有夫妻之實了,你說什麼身份?”
“我……什麼叫夫妻之實,這個時代一夜情很平常的好吧!你彆多想。”
“好,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你敢!”看到季平安促狹的笑意,許怦然氣得牙根癢得想咬人,於是眯起眼睛衝他勾勾手,“你過來。”
“乾嘛?”季平安總感覺對方不懷好意。
“跟你說個悄悄話。”
“就這麼說,跟前又沒人。”
“項大龍不是人?”
“要不我弄暈他?”季平安提議。
見項大龍不住點頭,許怦然冷笑:“不要,那樣太便宜他了。”
“行吧,什麼悄悄話?”季平安上前兩步。
許怦然嘴巴湊到他的耳邊,一股股溫熱地氣息衝擊著季平安的耳孔,他有些不自在的撇過頭去,“快說呀啊!”
下一刻,催促的話變成了痛呼聲。
是許怦然,在其肩頭留下一口牙印。
“你……”
“我什麼我,彆以為我沒看到你那個肩膀,高橋悠亞咬的吧!她能咬,我為什麼不能?”
季平安一陣無語,這該死的勝負欲,但可憐受疼的卻是被她們當成角逐戰場的,自己這個老爺們的身體。
看到季平安有點生氣、痛苦、無奈的小表情,許怦然噗嗤一笑,“至於嘛,要不給你呼呼,我就不信你比我們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