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世任眼近視,但耳朵靈,聽完周懷民威脅,他道:“你本是生員,深受皇恩,何必聚眾造反!今日你殺了參政,朝廷必要圍剿爾等!”
“魯大人!讓你瞧瞧我農會也不是好惹的!”周懷民和炮兵營長蘇誌高道,“給他點厲害。”
“炮車列陣,自由射擊!”
散彈也打的差不多了,隨炮車的輜重車上搬下鐵彈,鐵彈滾入炮筒,鏗鏘作響。
“砰!砰!砰!”一輪炮擊,縱然鄭州城厚,也是砸的碎磚四濺。
城內百姓知反賊來襲,聽炮聲震天,哭嚎躲藏,魯世任一頭冷汗,等了半天不見再響。
“堂尊!周賊撤了!”
魯世任這才站起外看,周懷民正帶著隊徐徐後撤。
城頭有佛郎機炮,他向守衛兵丁喊道:“咱們也開炮!去搬火藥來!”
那兵丁哀道:“堂尊,太遠了,咱這炮夠不到他們。”
魯世任看著進城的板車:“事關重大,我要速速稟明巡撫及朝廷!”
密縣黃家鎮街頭,鑼鼓喧天,鞭炮齊鳴。
商賈百姓夾道歡迎。
竟有商家撕了紅布,上用毛筆寫了【周字,插在鋪麵門楹上。
還有旗幟寫【農】的,還有做的五彩小旗。
五花八門。
勝利回鄉的社兵們,看著路邊不時有自家宗族子弟和長輩認出自己來,手指亂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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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那個是我侄兒!多威風!”
“切,我大哥剛已經過去了,他還是炮兵,會算學的才能當炮兵,懂嗎?”
社兵在鄉親父老和姑娘孩童歡送中,榮譽感達到極點。
個個走起隊形更加嚴整。
“我保民營真乃威武之師,人民之師!”一個黃家鎮商賈掌櫃撫須歎道。
張國棟和各營傳令:“各營回各自駐地!嚴防朝廷反撲及流賊流竄!”
第三營營長康廷光嚷道:“周會長!張參議!我們也要換裝!”
其他各營、宣教官紛紛擠上來爭搶順序。
這次會戰,兩方兵力幾乎相當,官兵清點屍體死傷約九百多人,社兵死傷二十多人,繳獲馬匹一百多匹,糧草僅兩千石,銀餉五千多兩,俘虜三百多人。其他無算。
保民報社崇禎九年第八期,以《農會大勝,王胤昌命喪》為頭版頭條,緊急征集各院及各記實的采風,加刻一版,由保民印刷廠加急刻印。
農會總會長周懷民、夫人禹允貞、平安院院長楊君嶽、農會總務院院長黃必昌、保民營總務堂張國棟、保民報社總編蘇文佩,六人到克難英烈家中一一拜訪慰問致哀。
各廠突擊隊員,各營宣教員,村會長,為廠工、社兵、村民讀報。
“我農會與朝廷一戰,克敵千人,三品大員王胤昌命喪,這不是保民營的勝利,是農會全體人民的協作勝利!周會長說過,任何敢來破壞咱們過上好日子的,必將陷入我人民戰爭的汪洋大海之中!王胤昌便是下場!”
“農事院急令,穀雨已至,各廠、鋪、坊、店、行必須為農事讓路,所有村民務必澆地挑水,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夏糧保豐收,一年吃飽飯!”
閆有泰的打井隊,從過年到現在就沒歇過,應上級部門農事院要求,繼續擴招打井工,照例由農事院買單。
但家庭個人的壓水井,不屬於公共服務,還是由各家各戶自掏腰包的購買。
閆記的收入,也是要交稅的。
每個村至少打兩個公共壓水井,保證無錢打壓水井的,也能保障吃水的人權。
每個村的灌溉抽水井房也是公共服務,但日用煤炭由村會購買。
穀雨,穀雨,就是該下雨的天氣,穀子才能顆粒飽滿有個好收成。
不下雨的穀雨,那還叫穀雨嗎?開封府新鄭縣知縣董遜看著逐漸乾裂的農田,這般說道。
“老父母!到龍王廟主持祈雨吧!”眾村民跪在縣衙八字大門前,哀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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