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傻柱故作大氣道:“春花子,結婚可是一輩子的大事。聽我爸的,你考慮一晚上。”
一旁的賈張氏鬆了口氣。
她也怕何大清,傻柱在家裡打了起來。傳出去了,多難聽啊。
散了場。
賈張氏追問春花子相中了誰,雖然春花子更傾向傻柱,嘴上卻說還在考慮。
這讓一直默不作聲的秦淮茹直皺眉。
不知為何,她看到春花子的第一眼,那輕佻的眼神讓她感到不是啥正經人。
春花子尿急。
秦淮茹給春花子說了公廁怎麼走,等人一出去,就拉著賈張氏,“媽,這個春花子什麼來頭?給我的感覺怪怪的。”
賈張氏心裡咯噔一下。
“淮茹,你發現什麼啦?”
秦淮茹想了想,“春花子眼神不正經,不像良家婦人。”
賈張氏皺著眉,猶豫了半晌。
最後,也沒有說那捕風捉影的事。萬一是真的,豈不是敗壞了她做媒婆的名聲嗎?
隻要嫁到何家,好好過日子就行。
昏暗小巷。
李子民吃了飯,去雜貨店買了一包鹽,順便散散步。忽的,碰到傻柱蹬著三輪車經過。
攔下一問。
原來是何大清讓傻柱去一趟前門樓子,給蔡全無送東西。傻柱一臉不高興,“我爸是不是傻?”
傻柱大大咧咧,
“大夏天,讓我給蔡叔送什麼棉絮被褥的。哼,要不是指望他給我張羅結婚的事,才不去了。”
嘮嗑一陣。
傻柱才一臉高興地蹬著賈家借來的三輪車,走了。他剛才借車,找秦姐打聽了下。
說春花子心儀他,激動壞了。
一想到,
明天春花子宣布相中他,然後和俏寡婦過上沒羞沒臊的生活,就高興得找不著北。
看著傻柱消失的背影,李子民覺得古怪。
他知道何大清非常饑渴。
明知道是個坑,都要和白寡婦私奔去保城。
明知道是個女騙子,寧可挨打,敗壞名聲,也要將女騙子一口氣昆四次。
很明顯,
傻柱要贏過他,拿下俏寡婦,何大清能不動點心思?正想著,就看到了春花子。
“李大哥,廁所怎麼走呀?”
春花子呼吸一窒。
昏暗的橘黃路光下,打著赤膊的李子民露出上半身精壯的腱子肉。那胸肌鎧甲,腹肌搓衣板給她的衝擊力極強。
惹得春花子芳心大動!
“哎喲。”
忽的,春芳子假裝腳一崴,就往李子民懷裡一倒,鼓鼓的胸脯撞上李子民的胸衣鎧,發出啊的一聲。
然後,緊緊抱住了李子民。
然後露出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李大哥,對不起。”
“我,我不小心絆了一跤。”
道歉時,春花子那雙含情帶意的桃花眼水汪汪的。身體卻一動不動,在放電。
李子民扯著春花子的胳膊,將人拉開。
“你,小心點。”
見春花子還敢直勾勾地盯著他,那赤裸裸的眼神就差讓李子民帶她相約小旅館了。
李子民皺了皺眉。
賈張氏介紹的啥啊,說是窯姐他都信。哪有和人見兩次麵,就敢如此肆無忌憚的?
明知他有家有口,還敢勾搭?
李子民指了個方向。
春花子這才一步三回頭,一臉不舍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