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哥,你近視了嗎?”
秦淮茹好奇。
李子民沒回答秦淮茹,而是看向了賈張氏,“賈張氏,你是個狠人啊。”
“介紹對象前,都不打聽清楚女方情況嗎?”
賈張氏心虛,“我,我聽春花子說那些都是謠言,是有人故意散播的。”
李子民看向春花子。
看了春花子標簽後,稱呼對方是潘金蓮都侮辱金蓮姐了。
“春花子,你要說老何騙你,我信。”李子民說著,抽出十五塊讓賈張氏轉交。
“這錢,是何大清應給的。”
賈張氏攥著錢,卻是不舍。
“我來來回回跑不要路費,不要辛苦費嗎?從東直門一路走回大院流了那麼多汗,腿都走疼了,還有你在我家吃喝拉撒不要錢嗎?”
春花子咬著牙,“那你兒媳婦打掉了我一顆後槽牙,這事怎麼算?”
賈張氏可不是講理的主,正要和春花子掰扯一下。
“賈張氏,老話說得好。”
李子民沉默了一下,“再窮不能窮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再扣不能扣了瑤姐的皮肉錢。”
“你,你憑什麼罵人!”
春花子猶如踩了尾巴了貓,跳了起來。
李子民不緊不慢道:“你一走。”
“老何,傻柱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到時候他們去張家村稍一打聽,你乾的事瞞得住嗎?”
春花子噎住了。
也不敢和李子民爭辯,直接從賈張氏手裡搶了錢,收拾了包袱,逃離了賈家。
門外聚了一群湊熱鬨的大媽,不等對方八卦。
春花子衝了上去。
楊嬸,還有二大媽被撞,一個踉蹌,還摔了一跤,氣得破口大罵。可人,早就跑沒影了。
賈張氏沒有理會嚼舌根的,將門鎖上後。
“李子民,那錢不該給。春花子就是一個騙子,女流氓,破鞋,不報警讓她坐牢就不錯啦。”
賈張氏原本打算截留十塊,就給春花子五塊。
“拿著。”
賈張氏接過李子民遞來的五塊,心裡好受了點。雖然出了意外,好歹撈到了錢,不算白忙活。
李子民將剩下的揣入口袋,看了看暈倒的何大清,傻柱,“賈張氏,這錢可不是白拿的。”
“明天一早,你們去一趟張家村。他們不徹底了解春花子的為人,肯定不會罷手。”
李子民掃了一眼賈家。
“秦淮茹,去把春花子用過的床單被褥什麼的洗洗涮涮。這麼隨便的人,鬼知道有沒有傳染病。”
秦淮茹臉色大變!
她看向床底下的盆子,昨晚上春花子還拿去洗了腳,泡了屁股,她都想扔掉。
賈張氏也緊張了起來。
“對,趕緊將床單被褥洗一洗。棒梗還小,萬一染上了傳染病,可不得了!”
賈家一陣雞飛狗跳後,春花子碰過的東西全部集中了起來。
“那個破鞋,瞧瞧她將咱們家禍害成什麼樣子。我非要回去一趟,讓她身敗名裂!”
“賈張氏,不準侮辱春花子!”
傻柱醒了。
聽到賈張氏辱罵春花子,立馬不高興了。他想找賈張氏比劃一下,可手腳被綁,動彈不得。
“誰綁的啊?快放開我!”
傻柱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