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記性好。
他和易中海相約地窖,有一麵之緣。棒梗那家夥什,像易中海,強子的。
易中海一噎,有點歪理。
“你想乾嘛?”
秦淮茹伸出手,埋怨道:“你一毛不拔,還想棒梗給你養老送終嗎?”
見易中海磨磨唧唧,秦淮茹有點惱。雖然她有驚無險地轉正了,但運氣不好。
錯過了五六年那一次的工資普漲。
最近,廠裡又傳得沸沸揚揚說明年還會調整一次工資,但名額隻占兩三成。
她轉正考核磕磕絆絆才過,工資三十三塊。想晉升,怎麼排,也排不到她。
不像易中海有手藝,評上了七級工,工資八十二塊五,哪花得完。
雖然棒梗是筆糊塗賬。
但也有三分之一概率是易中海的吧?她要求不高,易中海每月給她十塊錢。
今後再把工作,房子,存款給棒梗。
也是易中海倒黴,折騰成了太監。否則她懷上當當的時候約一波,也能甩到易中海身上,不會被懷疑。
見易中海不吱聲,秦淮茹火了,“易師傅,你冷血無情,今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也甭惦記棒梗了。”
“等下。”
易中海拽住秦淮茹,糾結了。他不想當冤大頭,可如果棒梗是他的親骨肉呢?
他不想斷了關係。
易中海猶豫了一下,才掏出了錢包。“等棒梗長大一些,再看一下像誰。”
“淮茹,你和賈張氏都有工作。這是我的心意,無論棒梗是不是我的骨肉。”
“真遇到什麼難事,我會幫忙的。”
秦淮茹盯著手上的零鈔,聲音驟然拔高,“才五毛?”
“錦上添花,哪有雪中送炭強?等哪一天,棒梗真到了用錢的時候,我一定出大力!”
易中海信誓旦旦。
那都二十年後了,到時候,棒梗是像他,還是像賈東旭,一眼能分辨。既不撕破臉,也有了態度。
秦淮茹那叫一個氣,又不好撕破臉。都是千年的狐狸,易中海打什麼算盤,她門清。
“每天五毛,還是每年五毛?”
秦淮茹咬了咬牙。
如果棒梗是易中海的兒子,將來,易中海出什麼變故,比如抱養彆人家的孩子,或是包養的姘頭生了一男半女,她豈不是虧。
易中海被秦淮茹直勾勾盯著,支支吾吾了半晌,才說:“那,每個星期五毛。”
秦淮茹見易中海鐵了心,暫時不想撕破臉。和易中海鬨掰,她一分好處撈不著。
她收下錢,又攤開手。
“不是給了嗎?”
秦淮茹歪了歪頭,“每周一次,萬一被人看到了,怎麼辦?乾脆年付吧。”
不等易中海拒絕。
秦淮茹挽住易中海的胳膊上,輕笑道:“也就二十多塊,對你來說九牛一毛吧?”
“還是說,易師傅想借機和我約會?”
秦淮茹的手緩緩地從易中海的胸口,滑到小腹,快到下麵的時候抓了個空。
被易中海躲開。
他神色狼狽,有些尷尬,有些惱。擱以前,不用秦淮茹開口,他都會趁機占便宜。
“我給就是,少作弄人。”
易中海碎了一顆蛋,命根子也斷了,托李子民的福,鬨得全院皆知。易中海掏了錢,不想和秦淮茹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