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聯係業務的事兒,還真不是誌剛要求春嬌去的。
每次對外聯係業務都是春嬌自己主動提出來的。
反而,誌剛這個老板才是那個被動的人。
夜色已深。
誌剛思索著:
明天吧,明天要好好跟春嬌談一下她的工作內容。
隻是睡覺時,沒忍住,給春嬌發了一條信息:
“那個男的叫什麼名字,要不要我去揍他一頓。”
“?”
“給你解解氣。”
“我擔心你為此鬱結。”
“有好多女孩子,因為遇到這樣的無賴,一輩子……”
“我還好,沒事兒。”
“是不是,因為我是男的,你不好意思跟我說。”
“不是。”
“正好我還沒洗手,給你看個東西。”
誌剛的手機上彈出來一張照片:
一看就是春嬌短小纖細的手。
隻是……
隻是,指甲縫隙處有些血腥。
“你這是乾嘛了?”
“血糊糊的,大晚上的洗魚,拿著魚撒氣?”
也不是誌剛瞎說。
真有這樣的人。
與人交往的過程中,關係雙方難免有強有弱。
有些弱者,內心的不甘無法發泄,就會把注意力轉移。
有人喜歡看小說,在文字裡找回那個被現實禁錮的自己。
有人喜歡繪畫,用藝術的美感表達更高層次的訴求。
有人喜歡聽一場音樂會,在悅耳的聲音中忘記浮華世界的喧囂。
但有的人,受生活的局限,沒有時間和精力利用更高層次的藝術表達抒發自己,隻能用看似的怪癖行為來代替高雅的藝術情操。
比如,有的男人因為吵不過妻子,喜歡上了幫人哭喪。
隻要是死了老婆的男人,請他幫忙,他會哭得酣暢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