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話語,她右臂的螯肢也是高高揚起,螯肢撕裂空氣的銳響中,花洛頸側汗毛倒豎。
可那帶著腐臭的勁風在距她麵門一寸處戛然而止,朱紅月突然發出銀鈴般的笑聲,蛛化的下唇裂開詭異弧度,露出兩排細密獠牙:“瞧我這記性,這麼漂亮的臉蛋,剮下來做標本多可惜?”
她用染血的指尖挑起少女下巴,指甲深深掐進皮肉,“但是你又不老實,得讓你長長記性...”
“癡心妄想!”花洛猛地偏頭,再次咬向那隻作惡的手。
朱紅月早有防備,螯肢閃電般刺入她左肩。
腥甜的血沫從花洛嘴角溢出時,朱紅月已湊到她耳邊,溫熱吐息裹著腐肉氣息:“這麼完美的身體,倒是生出來你這麼個頑劣性子。”
螯肢在傷口裡惡意攪動,看著花洛因劇痛弓起的脊背,她慢條斯理地抽出骨刺,就著月光欣賞著鮮血順著甲殼紋路蜿蜒成河。
“啪!“她一個耳光抽在花洛臉上,帶起一蓬血珠。少女的頭顱被巨力打得偏向一側,頸椎發出不堪重負的脆響。
鮮血從破裂的嘴角湧出,落在蛛網上,立刻被貪婪的蛛絲吸收殆儘。
“這才像話。“朱紅月用人類的手指抹過花洛臉上的傷口,將沾血的手指含入口中吮吸,“美女的味道...果然比那些臭男人鮮美得多。”
“知道嗎?“朱紅月突然貼近,紅唇幾乎碰到花洛流血的耳垂,“我最喜歡聽你們這些所謂美女的慘叫。”
她猛地扯開花洛的衣領,“特彆是...剝皮的時候。”
花洛想掙紮,卻發現連指尖都動彈不得——那些纏繞全身的蛛絲不知何時已長出細小的倒刺,正往毛孔裡注入麻痹毒素。
“彆急,我們有的是時間。”
朱紅月輕笑著退後兩步,欣賞獵物般上下打量,“先從哪兒開始呢?”她突然打了個響指,“啊,差點忘了觀眾。”
地麵蠕動的蛛群突然讓開一條路。
三隻刀翅飛蛛拖著重傷的白墨飛來,胸前被蛛網覆蓋,正隨著呼吸微弱起伏。
更遠處,明蕭蕭等人被倒吊在蛛網繭中,隻能透過半透明的絲膜看到他們痛苦扭曲的麵容。
花洛不知道的是,蛛網陣隔絕眾人的那一瞬間,其他同伴就已經被擊敗了。
“看啊,你的小情郎還活著呢。”朱紅月用螯肢戳了戳白墨凹陷的胸膛,滿意地聽到一聲悶哼,“要不要...讓他親眼看看你是怎麼被拆解的?”
蛛絲如毒蛇纏住花洛腳踝,將人倒吊在半空,“從腳底開始剝皮怎麼樣?我保證你能親眼看著自己的皮膚一片片剝落。”
“幾個二三境的小毛崽子...真以為鬥得過我?”她眼中閃過一絲狠戾,左手對著包覆眾人的蛛網一握拳,那幾個蛛網繭中立刻傳來痛苦的喘息聲。
她突然頓住,盯著遠處被拖來的白墨發出興奮尖叫:“嘖嘖,靈力枯竭成這樣,還不如我圈養的血蛛有價值。”
朱紅月歪著頭欣賞這幕慘狀,蛛化複眼興奮地閃爍:“對,就這樣!讓我看看他能承受多少痛苦!”
她突然扯開自己胸前衣襟,心口跳動的蜘蛛紋章映紅半張完好的臉,“知道嗎?我最喜歡聽你們這些長得精致又細嫩的人族,在絕望中向我求饒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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