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墨哥這個部位的毒血...如果不引流的話...以後怕是...”翟檸的聲音打破沉默,指尖的星輝凝聚成細針,輕輕瞄準白墨會陰穴旁的毒血淤積處。
聽到翟檸的話,花洛和白墨都是臉一紅。
她沒等兩人回應,靈針就紮了進去。
黑紫色的血液混著細小的蛛形結晶滲出,落在她掌心的白布上,發出“滋滋”的淨化聲。
白墨的身體因刺痛而繃緊,臀部肌肉在衣料下形成流暢的弧度,卻在感受到毒血排出時,異常地放鬆下來。
“墨哥,”翟檸抬頭望向白墨,加大靈力注入靈針的量,“我要加大力度了。”
伴隨著她的話語,靈針突然爆發出碧綠色的光霧,如細小的噴泉般衝洗著白墨體內殘留的毒痕。
他猛地吸氣,大腿內側的皮膚泛起細密的雞皮疙瘩,不是因為冷,而是因為那股治愈靈力順著經脈遊走時,帶來的奇異麻癢感。
白墨瞳孔裡映著花洛專注的側臉,她眼窩旁的冰藍色疤痕在月光下如蝶翼般顫動,瞑瞳裡的金芒因催動星輝而流轉,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投出細碎的陰影。
當她俯身靠近時,白發掃過他的恥骨,帶來一陣若有若無的清香,混雜著雨水與星輝的氣息,竟讓他暫時忘記了傷口的疼痛。
“忍忍就好。”花洛的指尖輕輕按在他胸口的傷痕上,星輝如活物般鑽入皮膚,將最後一絲毒力燒成飛灰。
“你的瞑瞳...”白墨的目光落在她眼睛上,那裡的皮膚半透明,“好像更亮了。”
花洛這才意識到兩人靠得有多近,她的鼻尖幾乎擦過他的下腹,能清晰地看見他腹肌上未乾的雨水,以及褲腰帶附近殘留的淡紅色勒痕。
“彆分心!”花洛猛地後退,卻不小心撞翻了藥箱,玉瓶散落一地。
白墨看著她手忙腳亂撿拾的模樣,臉上漾起笑意:“洛洛,你臉紅了。”
他的聲音帶著劫後餘生的輕鬆,卻讓花洛的耳根更紅,抬手遮住臉都遮不住那抹緋紅。
“好了...”花洛慌忙移開目光,手忙腳亂地幫他拉上褲子,指尖卻不小心擦過他大腿內側的皮膚,燙得像觸電般縮回。
“毒清了。”花洛將乾淨的布巾塞進他手裡,猛地站起身,“自己包紮!”她轉身就走,卻在邁出兩步後,聽見身後傳來布料摩擦的聲音。
白墨撐著斷壁站起來,破爛的褲子滑落至膝彎,露出線條流暢的小腿和腳踝——那裡沒有了毒紋的陰影,皮膚恢複了健康的膚色。
“洛洛。”他突然叫住她,聲音低沉而溫柔。
花洛回頭,看見他正低頭係著布帶,頭發濕漉漉地貼在脊背,月光勾勒出他流暢的肌肉線條,以及腰側和肩膀未愈合的咬痕。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彙,花洛眼裡閃過一絲慌亂,隨即被堅定取代:“快把衣服穿好,彆著涼了。”
就在白墨身上的追蹤毒排出的那一瞬間,萬裡之外的某座宮殿。
王座上的黑影輕笑一聲,站起身時,覆蓋全身的玄色鬥篷拖曳過地麵,竟在光潔如鏡的黑曜石地板上留下一串燃燒的墨痕。
是由無數細小的咒文組成的火焰,每一道都在閃爍後化作飛灰,露出地板下蟄伏的猩紅脈絡。
他的指尖彈碎黑霧時,濺起的光屑在空中凝結成蛇形咒文,咒文中心嵌著白墨排毒的畫麵,直至畫麵碎裂的刹那,才有幾滴暗紫色的液珠從指縫滲出,落在王座扶手上,將千年玄鐵腐蝕出蜂窩狀的孔洞。
“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