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我不要,你放開……”
“知不知道,你掙紮的樣子很可愛?”
他戴著黑手套的拇指捏住下顎撬開她齒關,橡膠皮革味混著唾液在口腔彌漫。
“嗚嗚嗚……”她說不出話,乾脆狠著力道咬了下去,卻被他早有預料地躲過。
“很好,我很享受你的這種倔強,那讓我看看你能撐多久……”
他退出手,一掌扣住她後腰,另一隻黑手套的手掌覆上她劇烈起伏的胸口衣襟。
“不要!”她揚起脖子扭動嘶吼著。
這大概是她真正的絕望了,他要做什麼已經不言而喻,不要,不要欺負她……
“求饒雖然可以止損,但是太晚了。”
下一秒,空間裡布料撕裂聲混著紐扣崩落的脆聲響起,冷空氣貼上胸口的刹那,她猛然奮起抬腳一蹬,狠狠踹向對方胸口。
卻依然是被不出料想地鉗住腳踝。
虎口卡住她腳踝順勢分開,往粗勁有力的精腰上一帶,男人手上戴著的冰冷腕表鏈硌進小腿,激得她腿一縮。
張海客已經單手扯開她襯衫第三顆紐扣,崩落的紐扣撞在鐵床架上,發出令人心悸的脆響,逐漸露出隱蔽的雪色肌膚。
她的尖叫被卡成嗓裡的嗚咽,無能為力接受著這一切冠著訓練為名的羞辱。
他的手擦過她劇烈起伏的胸口,呼吸頻率已經變得紊亂,不知道她還能撐多久。
他突然扯開了臉上的口罩,俯身的陰影完全籠罩下來,龍涎香濃得令她作嘔。
“你輸了,現在該哭著求饒了。”
雙腿被分開在他腰後卡住動彈不得,手也被綁住掙不脫,高大的身軀欺身而上,幾乎將她完全覆蓋。
“不要碰我,你滾!混蛋唔……”
皮套的拇指重重碾過她下唇,堵住她的咒罵,他下意識從胸腔裡發出一聲悶笑:
“不好意思,沒忍住,這就罵混蛋了嗎?真正的欺負還沒開始呢……”
帶繭的掌心探進腰窩,一手潛上脊背,高挺的鼻梁擦過她滲汗的鼻尖,連呼吸都帶著滾燙,他注視著那雙泛紅帶淚的綠眸。
他連眼神都帶著晦暗的駭意,目光逐漸向下,眯起眼看向她帶著血跡的豔唇:
“你這張小嘴太鬨了,安靜一點。”
他俯身而下,當那張薄唇向她壓來的瞬間,盛葳瞳孔驟然猛縮,隨即偏頭躲閃。
但他們的距離太近,呼吸近乎交纏。
所以不可避免地觸碰到了那麼一秒。
張海客不知為何,發現自己一直平穩的呼吸在此時頃刻紊亂,變得粗重起來。
他的自製力一向很好,所有的張家人都是如此,控製自我這方麵堪稱登峰造極。
他怎麼會失控?
他居然會因她失控。
她察覺到張海客的身軀有那麼一瞬間的頓住,因為此刻的他們身體距離幾乎為零。
但她根本沒時間也不會去細想那麼多。
後腦勺撞上牆麵的悶響,他的嘴唇最終落空,印在了頸側,盛葳聽見自己震耳欲聾的心跳,他的低笑從旁邊穿透進耳廓:
“嗬,暫時放過你,真流氓可不會像我一樣心軟,給你躲避的機會換個地方。”
隨即他選擇更深地在她頸側俯首。
濡濕感裹住她頸側一塊的雪白肌膚。
纖薄之下是極具生命力跳動著的動脈。
不知為何,理智和心跳在那一瞬間恍若出走,莫名的饜足感占據了他的意識。
此刻,他離這條鮮活的生命好近。
近到他想讓她的呼吸無論急促或平穩,都要隨他來操控,因他而變動才好。
於是他沒忍住,那一秒惡劣的想法。
露出犬齒帶著占有輕輕含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