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三人,正盯著那團煙霧。
而窗外的林墨則是盯著三人。
“看樣子,就是那劉桂香了,隻不過她到底藏在哪了,為什麼就是找不到呢。”
柳政將煙頭丟在地上踩滅,煙霧也徐徐散去。
老白皺著眉,“彆影響了現場。”
“你以為是凶殺案,讓法醫再怎麼檢查都是中規中矩的自殺案。”
柳政搖了搖頭,“還是得全力找出劉桂香,找到她了,就能解決這個厭勝術的問題了。”
柳政張開手,感受著能量的波動。
“走吧,至少已經露了頭,一定能找到的。”
三人離開了這個房間,而林墨還漂浮在窗外。
“他們口中的劉桂香,就是神婆吧,但我猜,那個神婆也並不是神婆。”
從萌頭失效時,林墨就很清楚一件事。
神婆已經死了,或者說,早就死了。
但沒關係,我也能把死了的你給找出來!
“通幽!”
光影之後,林墨像是抓到了什麼,
係統:佛本是道,是那個洪荒係統告訴我的
翌日。
新城區。
督督督!
沉悶的敲門聲在空曠的樓道裡回響。
許久,門內才傳來一陣拖鞋摩擦地麵的聲音,緩慢而遲疑。
“誰呀?”一個女人的聲音隔著門傳來,帶著幾分警惕。
裡麵的木門吱呀一聲拉開一道縫,一股濃得化不開的中藥味瞬間從鐵門空隙中湧出,幾乎是撲麵而來。
一個臉色不算太好看的中年女人站在門後,隔著銀色的欄杆,審視著門外的三人。
粵省這邊習慣在家裡裝兩扇門,外鐵內木,既通風又能防盜,此刻這扇鐵門便成了一道明確的屏障。
這樣打開門觀察外麵也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女人的眼神在三人身上來回掃動,充滿了戒備。
“你們找誰?”
柳政從口袋裡拿出證件,隔著鐵門展示給她看。
“您好,請問這裡是錢女士家吧?我們是羊城刑警隊的。”
中年女人聽到是刑警頓時嚇了一跳。
“刑警?”中年女人像是被針紮了一下,猛地後退半步,聲音都帶著一絲急躁。
“警察同誌,這是怎麼了?我可什麼都沒乾,我們一家都是本分人。”
柳政臉上掛著職業性的微笑,語氣卻不容置疑:
“錢女士,我們能進去談談嗎?是關於您母親,劉桂香的事情。”
聽到母親的名字,錢女士愣住了。
她遲疑地打量了柳政幾秒,最終還是拉開了鐵門的插銷。
“請進,快請進。”她的姿態變得恭敬又惶恐,“我媽……我已經有段時間沒見過我媽了。”
她將三人請進屋,客廳不大,收拾得還算整潔,但空氣中那股中藥味無孔不入,讓人聞著有些胸悶。
她手腳麻利地從飲水機接了三杯水,雙手遞過來。
“三位警官請坐,喝水。
我媽她都那麼大歲數了,總不能是犯了什麼事吧?”
她自己則在三人對麵的小板凳上坐下,隻坐了半個邊,身體微微前傾,雙手緊張地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