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麵對土匪們的壓迫,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父親已經死得很慘了,總不能再被挖出來挫骨揚灰吧。
聽了對方的話,一邊兒的項瑞皺了皺眉,卻沒有插話。
倒是拱衛在一旁的秦毅,羨慕的直吞咽口水。
蕭凡看了一眼對方營寨的寨牆方向,他敏銳的察覺到了對方的意圖。
所以他並未推辭,而是示意手下給自己清出一頂帳篷來,並且急不可耐的往帳篷裡走去。
進入之前,還對項瑞招呼道,“派幾個婦人,給她好好洗洗,洗乾淨了,送過來。”
趙月娥歎了口氣,最終隻能認命。
一邊兒的軍師急的直跺腳,在帳篷外麵喊,“大當家,不是說好了,讓我吃麼?您怎麼進去了?”
蕭凡罵道,“滾!狗日的!老子先嘗嘗怎麼了?”
老軍師著急道,“不是怕中美人計嗎?我年紀大了,不怕死啊!”
“項瑞,給我拉走!”蕭凡喝道。
“遵命!”
老當家的老胳膊老腿,被項瑞扛起來,就往遠處走去。
等到趙月娥被清洗乾淨,送到營寨,哭的那叫一個梨花帶雨。
蕭凡不管那麼多,直接辣手摧花。
不一會兒的功夫,營寨裡就傳來了婉轉的呻吟聲。
而這個時候,對方的營寨忽然再次打開,從中走出大隊的土匪,領頭是一個頂盔摜甲的彪形青年,對方高聲道,“吾乃孫傑,乃是山寨的使者,速速讓開!”
這青年似乎完全不怕大馬嶺土匪的威脅,領著百餘人直接走到隊伍前方。
而彼時蕭凡一方正在聽熱鬨的土匪,瞬間來了精神,一邊兒派人去招呼蕭凡,一邊兒組成陣勢。
那彪形青年孫傑哈哈大笑道,“一群土鱉!你們大當家,現在已經完了,你們還不滾!”
他一邊兒說著,一邊兒眼睛死死地盯著蕭凡所在的帳篷。
女孩子披著衣服,從營帳裡走出,身子下意識地縮了縮。
蕭凡穿著衣服,做出了一副大汗淋漓的樣子,皺著眉頭,看向對方,“你在胡說什麼?”
“我在說胡話?”那漢子囂張道,“要麼趕緊滾回去找大夫,說不準還有活命的機會,要麼就趕緊退兵,拿了我們的解藥走人!”
周圍其他人默不作聲,這漢子看著一副彪悍的模樣,莫非有什麼奸計?
“大當家,你沒喝什麼東西吧?”軍師忍不住叫道。
蕭凡歎了一口氣,“那麼好的女子,起碼要喝杯交杯酒啊!”
“這就對了嗎?”對方哈哈大笑道,“聽兄弟的一句話,趕緊滾回去找大夫吧。”
蕭凡淡淡道,“我即便是退兵,絕對不是因為怕了你們的毒藥,而是你們的女人,很符合我的心意。”
“你他娘的還裝什麼裝?”
男子的話音剛剛落下,就見一直利箭擦著他的耳朵飛了過去。
“你們還敢跟我動手,不想要解藥了麼?”他不耐煩的再度抬頭,然後臉色一僵,隻見密密麻麻的土匪,將他們瞬間包圍起來。
尤其是唐牛兒,手裡拎著斧頭,死死的盯著他。
“我錯了,我錯了,我隻是個送信的。”男子很果斷的任聰。
但可惜為時已晚,三當家當著他們百餘人的麵,用繩索將他套過來,像是拖死狗一樣,拖拽了十幾米。
他們的土匪,一個個噤若寒蟬,包括對方寨牆上的土匪,沒有一個人說話。
“回去,告訴你們的人,明天天亮之前,送來解藥,我們退兵,不然保準叫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看著對方失魂落魄的逃離,老軍師忍不住說道,“大當家,你還年輕,忍不住很正常,但這一次不行就算了,拿了解藥,咱們趕緊走吧?”
“你看看你們,慌什麼慌?你們覺得老子像那種被美色所迷惑的人嗎?”蕭凡無奈道。
眾人搖頭,“您不像,您就是啊!剛才那姑娘的呻吟,我們聽得可是真真的啊!”
“是啊,對方要是聽不見,怎麼敢這麼大膽的過來啊!”
蕭凡擦了擦手指,“都下去歇著吧,明天還有好戲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