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還沒結束，有彆的項目。”
呂惠的臉頰泛著淡淡的粉暈，她抬手擦了擦額角的薄汗，聲音明顯鬆弛很多。
“真的緩解太多，現在就剩一絲絲墜著的疼，比剛才像針紮似的好受多了。”
她動了動肩膀，眉頭又輕輕蹙起，“就是後背有點酸，哎，也是老毛病，打麻將打的。”
王明手上的動作沒停，指尖在她小腹兩側的穴位上輕輕打著圈，聞言抬頭笑了笑。
“後背也有很多穴位，疏通了能更舒服些，要是您不介意，我也能幫您按按。”
“整個背部麼？”
“對啊，還有脖子，胳膊，身側，穴位很多的。”
“這…”呂惠的臉紅透，眼神躲閃著不敢看他。
“這樣合適嗎？畢竟男女有彆…”
她活了大半輩子，隻有那個竹馬和諸葛雄這麼近距離接觸過自己。
在外麵的養生會所推拿按摩時，對彆人都提著戒心，一旦按摩師不懷好意就馬上開口大罵。
剛才讓按小腹是因為太痛了，迫不得已，此刻要被按整個背部和身側以及脖頸等等，覺得渾身不自在。
“您彆想多，”王明在她小腹的手，力道放得更輕，語氣誠懇得像在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
“這就是正經的中醫推拿，治病救人哪分什麼男女？您看那些老中醫給女患者針灸，不也得按穴位來？
咱們是為了調理身體，彆在意這些虛禮。”
呂惠咬著唇沒說話，心裡還在天人交戰。
小腹的疼痛確實減輕大半，後背的酸脹卻越來越明顯。
是啊，平時也總出去花錢推拿，這很正常。
就當對方是陌生人。
王明見她猶豫，手指在她肚臍下方的關元穴輕輕按了一下，隨後手掌附上，暖融融的熨帖著。
“您看，這會兒小腹是不是更暖？我這套手法，是島國的天才醫生教的。”
“後背的穴位通了，氣血能往下走，小腹的餘痛也能去得更乾淨。”
掌心的溫度混著恰到好處的力道，像一股暖流順著皮膚往骨頭縫裡鑽。
肌肉的結實程度前所未見，真正接觸後，更是驚為天人。
呂惠閉了閉眼，終究是敗給身體的舒適感，她深吸一口氣，聲音細若蚊蚋：
“那…你先轉過身去。”
王明立刻應了聲“好”，乾脆利落地轉過身，背對著床站著。
加強後的聽覺不由自主地捕捉著身後的動靜。
布料摩擦的窸窣聲，床墊輕微的吱呀聲，還有呂惠壓抑的、帶著點羞的呼吸聲。
過了約莫半分鐘，身後傳來她低低的一聲：“可以了。”
王明緩緩轉過身，心跳莫名快了半拍。
呂惠已經側著臉趴在了床上，烏黑的長發散落在枕頭上，遮住了大半張臉，隻露出小巧的下巴和緊抿的唇。
真絲睡衣被推到一邊。
光潔如玉的後背，肩胛骨像兩片蝶翼，微微隆起的腰線。
“您放鬆些。”
王明在床邊坐下，將雙手重新搓熱，這才輕輕覆上她的後背。
指尖剛觸到皮膚，就感覺到手下的肌肉輕輕顫了一下。
他沒有立刻用力，先用掌心貼著她的脊椎緩緩上下摩挲，直到感覺到那片肌膚漸漸溫熱起來，才開始按壓穴位。
“啊...確實...確實...有效果...”
“那當然，不然你以為我逗你啊？真的學過的！”
王明的拇指按在肩胛骨下方的膏肓穴時，呂惠突然“呃”了一聲。
常年打麻將，淤積的酸脹點，被他一按，像是堵住的水渠突然通了。
又酸又麻又帶著點說不出的舒服，讓她忍不住繃緊腳趾。
“這裡平時是不是總覺得沉？”
王明一邊問，一邊用指腹沿著脊椎兩側的膀胱經往下推，“這是氣血不通，堵久了容易頭暈。”
“嗯…”呂惠把臉埋在枕頭裡，聲音悶悶的，“有時候早上起來，脖子都轉不動。”
王明的手指繼續往下，在她腰側的腎俞穴停下，用食指和中指並攏輕輕點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