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笙好奇追問,“說什麼了?”
“什麼也沒說。”秋意攤手,“真的,我還懵著呢。”
孟笙無語。
果然,是她對孟識許抱太高的期望了。
說實話,她現在也搞不明白孟識許是什麼意思,對秋意到底還有沒有舊情。
反正就這麼耗著。
她又想起來問,“那你和應斐渟……”
“朋友。”秋意知道她要問什麼,這段時間,她也被很多人問過,所以,很乾脆地用兩個字概括了。
行吧。
孟笙點頭,試探著問,“那方不方便我問一嘴,你對我哥現在是抱著什麼樣的感情?還是說,已經沒感情了?”
秋意偏頭瞅她,“不方便。”
“……”
“那就是有感情了?”
“誰知道呢。或許有,或許沒有。”
秋意聳聳肩,“我不會把自己局限在一段感情裡,尤其是一段過去了七年的感情,沒有意義,凡事總要往前看的,未來有很多可能性,誰都說不好。”
往前看……
這句話尤為耳熟。
孟笙又想起短信給她發來的內容“往前看,不要總是回頭”。
她笑了笑,眸底的情緒仍舊是複雜的。她也不再追問了,隨口就岔開了話題。
等兩人吃完東西,到五點半,她們就出發去了機場。
她們也沒說什麼煽情之類的道彆話,相互擁抱了下,說了個拜拜,秋意讓她回去開車注意安全就瀟灑轉身進去了。
她開車到裴綏的律所時,正好六點四十。
給裴綏發了消息,等了差不多五分鐘左右,裴綏氣場挺拔的身影便出現在了停車場。
他屈指敲了敲奔馳的車窗,拉開車門,扶著她下來,“把秋意送到機場了?”
“嗯。上午開庭還順利嗎?怎麼樣啊?最後結果?”
裴綏牽著她的手,往自己那輛賓利的方向走,“不好不壞吧,沒有達到我的預期,但也不算特彆差。”
“判了多少年?”
“六年零八個月。”
孟笙點點頭,“檢察院那邊的量刑建議不是十年嗎?你已經儘力在幫他爭取了,他接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