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基和宗信正準備衝上前,直接解決秦川之際。
整座牢房卻突然震了三震,使得他們都為之一愣。
宗家三人轉頭定睛一看,頓時都震驚地瞪大眼睛。
“什麼?!”
隻見此時此刻,濟緣雙手握著牢籠的欄杆,臉上滿是冷峻的笑容。
“嗬,沒想到貧僧就出來雲遊了一年半載,竟然連黃口小兒都不懼貧僧威名,真是老了啊。”
濟緣雙手十指,隻是輕輕搭在欄杆之上,仿佛根本沒有用太大的力氣。
堅硬筆直的欄杆,卻直接被他生生掰彎,彎裂出一個足夠一人通行的通道。
看著濟緣邁著悠閒的步伐,從隔壁走到他們所在的牢房。
宗基和宗信頓時都如臨大敵,執刀而立,將明晃晃的刀鋒對準濟緣。
宗魁同樣神情凝重,再不敢有絲毫疏忽大意,沉聲道,“你究竟是何人?!”
“貧僧,法號濟緣。”
濟緣背手而立,微笑道,“瀟湘宗家的三個黃口小兒,都敢如此囂張狂妄,連貧僧的麵子都不給。”
“看來貧僧今日,又要大開殺戒了。”
宗基和宗信相視一眼,咬了咬牙,麵露憤恨之色。
“禿驢,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想殺我們,我們先要了你這顆禿頭!”
二人怒喝一聲,同時蓄足全力爆發而出,一左一右衝向濟緣。
他們本想效仿剛剛夾攻秦川時一樣,用默契的配合對付濟緣。
然而,在衝上前的一瞬間,二人都意識到,他們還是低估了這個和尚的實力。
麵對宗基和宗信全力揮出的短刀,濟緣就這麼抱臂站在原處,既不躲避,也不反擊。
“當啷!”
短刀砍在他的雙肩處,卻傳來仿佛砍中鋼鐵一般的聲音。
連濟緣身上的囚衣都未能砍破,反而震得宗基和宗信二人雙臂發麻,踉踉蹌蹌退後好幾步。
“火煉金身!”
宗魁驟然臉色一變,駭然道,“你……你是燃燈寺的門人弟子?!”
“呀嗬,沒想到你這小兒,竟還知道燃燈寺?”
濟緣挑了挑眉,饒有興味笑道,“既然如此,有什麼本事,儘管使出來吧。”
“看看你們宗家的殺生刀法,能不能破得了貧僧火煉金身的防。”
宗魁神情變得無比凝重,也緩緩從腰間抽出了短刀。
對自己的兩個弟弟使了個眼色,隨即三人同時毒蛇出洞,從三個方向同時對濟緣展開攻擊。
麵對三人氣勢洶洶的攻擊,濟緣仍在原地一動不動。
宗魁傾儘全力,淩厲的刀鋒夾雜著破風之勢,命中了濟緣的胸膛心房處。
卻還是連他的囚衣都未能刺破,如同砍到鋼鐵一般。
“嗬,這麼點力氣,給貧僧瘙癢呢?”
濟緣嗤鼻一笑,直接內力一震,將宗魁震飛出好幾米遠。
隨即不緊不慢轉過頭,餘光瞥向身後的宗基和宗信。
“還有你們兩個小兒。”
“鬨夠了沒有?”
濟緣不緊不慢回手一掏,如同拎小雞崽般,抓著宗基和宗信的頭發,將他們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