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滿臉驚恐,拚儘全力劇烈掙紮,卻根本掙脫不開。
“原本貧僧這段日子一直吃齋誦經,已經很久沒有殺過人。”
“但既然你們主動跑到貧僧麵前找死,那貧僧便成全你們!”
說罷,濟緣掄圓了膀子猛然一甩,將宗基和宗信扔飛出去。
濟緣的力量太過強橫霸道,二人根本無法忤逆反抗。
用難以置信的絕望眼神,看著麵前堅硬的石牆。
半秒之後,撲哧一聲,雙雙一頭撞在石牆之上。
直接撞得腦漿迸裂,滿麵桃花開,當場氣絕身亡。
“二弟三弟!”
看著自己兩個弟弟,就這麼被濟緣輕而易舉秒殺。
宗魁頓時血灌瞳仁,發出一聲歇斯底裡的怒吼。
隨即化身野獸一般,雙目猩紅似血,厲聲吼道,“禿驢,我與你拚了!”
宗魁徹底喪失理智,不顧一切衝向濟緣,手中短刀連續劈砍而出,展開暴雨般瘋狂的攻勢。
濟緣卻始終穩如泰山,站在原地巋然不動,
任由宗魁的進攻再是猛烈,也無法傷及他一根汗毛。
“不愧是宗鎮南的真傳,這殺生刀法還真讓你學到了幾分精髓。”
濟緣忍俊不禁咧嘴笑道,“但內力和火候,還是太過稚嫩了。”
“如果能再練幾年的話,或許能達到宗鎮南三成的功力。”
“可惜,你沒有這個機會了。”
宗魁連續揮出上百刀後,體力耗費極為嚴重,動作無可避免地漸漸拖泥帶水起來。
濟緣抓住他的瞬間的破綻,猛然信手一揮,直接用鐵鉗般的五指,死死扼住宗魁的咽喉。
宗魁瞳孔驟然一縮,心中暗道不好。
下意識揮刀刺向濟緣的手腕,卻反而將自己手中的短刀給震成兩段。
濟緣五指猛然發力,隻聽哢吧一聲脆響。
宗魁的喉嚨,直接被他霸道的力量給生生捏碎。
嘴角溢出猩紅的鮮血,身體瞬間如爛泥般癱軟無力,當場斃命。
濟緣將屍體甩在地上,隨手將手上沾的血跡在囚衣上抹乾淨。
隨即走到牆邊,將秦川攙扶起來,咧嘴笑著問道,“小子,你沒事吧?”
“多虧前輩相救,沒什麼大礙。”
秦川這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愕然道,“高僧,沒想到你的武功,竟如此強勁。”
“這宗家三虎在你麵前,竟如破磚爛瓦般,毫無還手之力。”
“晚輩在此,多謝前輩救命大恩了!”
濟緣擺了擺手,不以為然笑道,“你這幾天來,請我吃了那麼多好肉好菜,我還不知該如何感謝你呢。”
“解決這麼幾個不自量力的螻蟻而已,算不得什麼大恩。”
突然,濟緣雙耳微微顫了顫,捕捉到一陣腳步聲,淡淡道,“小子,貧僧先回去睡覺了。”
“剩下的麻煩事,就由你自己來處理吧。”
說罷,濟緣背著手,又不緊不慢回到了他的牢房。
還不忘隨手一掰,將剛剛被他掰彎的欄杆又重新恢複原狀。
隨即躺回床上,蓋上被子,沒過幾秒鐘,便又打起雷鳴般的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