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濟緣忍俊不禁道,“小子,你不會真以為,這麼一座破牢房,能困得住我吧?”
說罷,不等秦川回答,濟緣便不緊不慢轉過身,走到牢房的牆壁前。
直接掄圓了拳頭,一拳狠狠轟在牆上。
“砰!”
伴隨著一聲巨響,堅硬厚重的牆壁,直接被濟緣這一拳,鑿穿出一個大洞。
在秦川震驚目光的注視下,濟緣背著手,邁著優哉遊哉的步伐一路遠去。
看著濟緣瀟灑的步伐,秦川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心中升掀起陣陣軒然大波。
這位濟緣前輩,果然絕非凡人。
……
秦川離開大牢後,連家都沒來得及回。
便見幾名蒼雲衛在牢外迎接,直接帶著他前往皇宮。
來到養心殿,便得到了李玉堂滿臉熱情相迎。
“秦卿,恭喜你!”
李玉堂激動道,“這幾日你被關在刑部大牢中,朕也是每天憂心忡忡,寢食難安。”
“幸好,上蒼有眼,清者自清,終於讓你證明清白,沉冤得雪。”
“從今往後,盼你務必儘心竭力,繼續好生為大乾效力啊。”
秦川抱拳頷首,淡笑道,“陛下放心,臣定為陛下儘心竭力,為了大乾的萬年國祚,絕不吝於此生此命。”
說罷,秦川跪在地上,鄭重道,“陛下,臣現在就有一事,要向陛下稟報。”
聽聞此話,李玉堂頓時麵露正色,“秦卿,你有何事,但說無妨。”
“陛下應該也已經清楚,此次私造信件、誣陷臣勾結北狄之人,乃是工部尚書餘盛川。”
秦川鄭重道,“餘盛川之所以急不可耐地做局誣陷,想要將臣搞垮,就是因為臣的手中,已經搜集到他充足的罪證。”
“餘盛川擔心我把這些罪證統統上報給陛下,他就要大禍臨頭,所以才狗急跳牆。”
李玉堂頓時微微眯起眼睛,沉聲道,“秦卿,如此說來……你已經將餘盛川這些年來的罪證,全都查明屬實?”
“正是。”
秦川點了點頭,得到李玉堂的許可後,朝身後招了招手。
兩名蒼雲衛立刻從外麵走進來,手中各捧著厚厚一遝文件。
秦川鄭重道,“稟陛下,臣所搜集到的,餘盛川這些年來貪墨的罪證,全都在這裡。”
“據臣查明,餘盛川擔任工部尚書七年間,共計貪墨銀兩,達到八千萬兩以上。”
“此外,在晉升為工部尚書之前,餘盛川在直隸為官之際,同樣多有貪墨之舉。”
“每一筆賬目的細節,臣都記錄在賬,請陛下查閱!”
李玉堂接過蒼雲衛手中的賬目,一一過目之後,神情頓時變得陰沉似水,眼中流露出濃烈的殺氣。
“豈有此理!”
“朕知道這餘盛川貪了不少銀子,卻沒想到,他竟敢貪這麼多。”
“京城百姓一年交上來的稅賦,最多也就隻有兩千萬兩。”
“這個餘盛川,做了短短幾年工部尚書,竟然貪了如此之多。”
“朝廷出了這樣的蛀蟲,真是大乾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