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聽到徒孫李鸞鳳和林詩鈺的話,謝曦雪秀氣絕倫的眉頭輕輕一挑。
她麵上非但不見怒色,反而漾開一抹如春水般溫和的笑意,聲音也柔得像能融化初雪:
“那具體是發生了些什麼,能否給師祖我好好說道說道?”
謝曦雪她伸出那白皙的手帶著一種長輩特有的親昵,極其輕柔地在李鸞鳳和林詩鈺的腦袋上各揉了一下。
指尖拂過發絲,動作輕緩得如同撫弄最珍貴的花瓣,帶著幾分細膩的寵溺意味。
然而,被這份“溫柔”籠罩的李鸞鳳和林詩鈺,非但沒感到絲毫治愈,反而像被極地的寒風瞬間貫穿了脊梁骨。
一股難以言喻的冰冷寒意,從被觸碰的頭皮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讓她們的小腿肚子都微微發軟。
世人皆道玉曦道人謝曦雪性情溫婉,通情達理,是仙道楷模。
但是,唯有她們才清楚眼前這位清麗若仙、氣質出塵的師祖,骨子裡藏著何等令人膽寒的“喜怒無常”。
那溫和笑容下潛藏的、足以凍結神魂的冷冽,險些讓兩個小徒孫把“害怕”二字直接打在公屏上。
直到這一刻,她們才徹底明白為何自家魔頭師尊在師祖麵前也表現得這麼乖巧。
這恐怖的氣勢與實力的雙重壓製,簡直如萬丈冰山懸頂,沉重得讓人喘不過氣。
“回…回稟師祖,”
詩鈺小蘿莉,咬了咬下唇,粉嫩的腮幫子鼓了鼓,似乎在給自己打氣。
她心一橫,脆生生地開口:
“師尊他老人家和大師姐之間,可能進行了一些較為‘深入’的修行交流。”
她的小臉微微泛紅,眼神卻異常堅定:
“並且在交流過程中,師尊他還做得非常過分,直接弄到大師姐動都動不了啦!”
她說的每一個字都是事實,隻是聰明地、不著痕跡地將所有責任一股腦兒全推到了自家師尊江塵羽頭上,完美地撇清了大師姐獨孤傲霜的任何“主動”的嫌疑。
‘師尊啊師尊,您可彆怪徒兒我睜眼說瞎話。’
‘大師姐那身子骨,哪經得起師祖她老人家的雷霆手段?
您皮糙肉厚,落到師祖手裡頂多就是‘痛並快樂著’!
師姐要是被師祖抓了現行,怕不是要被當場煉化!’
念及此,她腦海中甚至閃過自家師尊被師祖“特殊教育”時那副欲仙欲死的模樣,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緊接著,一股小小的、報複性的快感又冒了出來。
‘再說了,誰讓您偏心!
隻給大師姐和二師姐得吃,卻獨獨把我這位忠徒給忘了!’
林詩鈺小拳頭一攥,仿佛為自家“受欺負”的大師姐感到無比憤慨,聲音都拔高了幾分。
“而且,師尊他老人家最近玩得是越來越花了!
簡直不像話!
居然…居然還玩上捆綁玩法了!”
“他今天敢跟大師姐玩得這麼花,明天指不定就敢……”
她根據傳訊令牌裡模糊聽到的動靜添油加醋地描繪著。
“咳咳!”
一旁的李鸞鳳聽得心驚肉跳,眼見師妹越說越離譜,越說越往“公報私仇”的路上狂奔,趕緊不動聲色地用力扯了扯林詩鈺的衣袖。
‘師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