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正是他們三人。也並非什麼大事。”
“本座就是跟他們閒聊了幾句。哦,對了,倒是忘了告訴你們,本座前些時日偶有所得,僥幸突破,如今已是金丹圓滿之境了。”
“那三個老家夥得知此事後,對我頗為敬畏。
主動提出要與我聽雲閣結下穩固盟約。
還自願將浮煙城周邊三萬裡區域的所有產業,儘數劃歸本座調配,並且承諾,四海商會的商路可以暢通無阻地進入他們掌控的核心區域。”
“本座見他們態度還算誠懇,思及日後或許還有用得著他們的地方,便順水推舟,答應了下來。”
此言一出,宛如平地驚雷!
不僅是剛剛止住抽泣,兀自依偎在韓青身側,小臉愕然抬起的許妃煙。
就連應如是此刻也徹底僵在了原地,那雙嫵媚動人的桃花眼中,瞬間被無法置信的震驚所填滿!
金丹圓滿之境?
她們一直以為主上深不可測,或已是金丹後期,這已是足以讓她們奉若神明,甘心依附的天大造化了!
卻萬萬沒想到,主上竟已悄無聲息地,踏入了金丹期的巔峰——隻差半步,便可窺探那傳說中的元嬰大道!
怪不得!
怪不得那三位跺跺腳就能讓天荒域東部抖三抖的老祖,聯袂而來,最終卻如喪家之犬般倉惶離去!
主動結盟?割讓產業?開放核心區域商路?
這些條件,哪裡是平等結盟?
這分明是城下之盟,是納貢求和,是徹底的俯首稱臣啊!
巨大的震驚過後,是難以言喻的狂喜與激動!
應如是看向韓青的眼神,瞬間變了。
原先的敬畏與依附還在,但此刻更增添了一種近乎狂熱的崇拜。
如同信徒仰望行走於人間的神祇!
這位年輕得過分的主上,他所擁有的力量,已經遠遠超出了她能想象的極限!
“金丹……圓滿……主上……您……”
應如是嬌軀抑製不住地微微顫抖,是極度的興奮。
她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豐腴的胸脯隨著心跳劇烈起伏,美眸中異彩漣漣,閃爍著名為野心的光芒。
一個大膽至極的念頭,如同藤蔓般在她心中瘋狂滋生、纏繞、膨脹!
她向前靠得更近了些,帶著一種蠱惑人心的灼熱:“主上!既然您已臻金丹圓滿之境,神威蓋世,令三家老祖俯首!而他們此刻對我等必是敬畏有加,不敢有絲毫異心!這簡直是天賜良機呀!”
“依屬下淺見。”
“我等何不趁此良機,整合浮煙城、宋家、鐵家之力,再有您親自坐鎮,雷霆一擊,將那司馬、駱、蔡三家,一舉徹底掌控!”
“屆時,不僅是這天荒域東部,便是更廣闊的疆域,都將是主上您的囊中之物!所有資源予取予求,任您調配!”
“如此,豈不比現在這般與他們虛與委蛇,僅僅收取些許供奉要強上萬倍?這才是真正符合您身份地位的無上霸業啊!”
“放肆!”
韓青的訓斥,瞬間澆熄了應如是所有的灼熱與野望。
“應如是,你好大的膽子!好大的殺心!”
“本座何時說過要行此滅門絕戶之事?”
“你可知,如今無儘森林妖氛日盛,異動頻頻,一場席卷整個地域的妖災隨時可能降臨!此乃天地大劫,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值此危難之際,正該摒棄前嫌,共禦外敵,方為正道!我等能有今日安穩局麵,固然有本座坐鎮之功,但也離不開宋、鐵兩家的支持,乃至剛剛選擇臣服,願意提供資源的三大家族!”
“本座剛剛與他們達成盟約,轉頭便要背信棄義,將其趕儘殺絕?”
應如是瞬間被嚇得花容失色,血色儘褪!
她這才如遭雷擊般意識到,自己方才因為一時的激動、貪婪以及對權力的渴望,竟然說出了如此忤逆主上意願,甚至觸碰了這位看似年輕、實則心有乾坤、並不嗜殺的大能之底線的話!
她隻看到了眼前的利益,卻忽略了主上的格局與原則!
噗通——
這位八麵玲瓏的嫵媚城主,此刻再無半分儀態,雙膝一軟,重重地跪倒在地。
她那成熟豐腴、曲線玲瓏的嬌軀深深匍匐下去,臀兒高高撅起,額頭幾乎貼到了冰冷的地麵,聲音帶著哭腔:
“主上息怒!是屬下鬼迷心竅!被一時之利蒙蔽了雙眼,竟敢妄言,揣度主上聖意!”
“主上心懷蒼生,高瞻遠矚,非屬下這等目光短淺之輩所能及!屬下愚昧無知,懇請主上重重責罰!”
韓青看著跪伏在地,嬌軀因恐懼而微微顫抖,臀兒翹起的應如是,心中的那點因被冒犯而升起的慍怒也漸漸消散了。
訓斥的目的已經達到。
敲打一下這個女人的野心,讓她明白自己的底線,也是必要的。
免得她日後恃寵生嬌,自作主張,給自己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他目光掃過應如是因匍匐而更顯飽滿誘人的曲線,以及那低垂著的、露出一截雪白細膩的脖頸,心中竟沒來由地升起一絲微瀾般的燥熱。
“應如是,你真是欠打屁股了!”
韓青心中一動,隨即又自嘲般地壓下這絲悸動,“果然修為還是不夠穩固,定力尚需磨礪,嗯,這次留著,下次再打!”
就在這時,一直被嚇得不敢作聲的許妃煙,見母親跪地不起,韓青似乎餘怒未消。
連忙鼓起勇氣,輕輕拉起韓青的手臂,小臉泛著紅暈,帶著幾分怯怯,又帶著幾分少女的嬌憨,低聲道:
“主人……娘親她、她也是一時糊塗,並非有意冒犯您的。您剛才也與人對峙,想必也有些累了,不若,不若妃煙先扶您回內府歇息片刻,為您按揉放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