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你手裡的事,我有話問你。”
看見魏王滿手泥巴,平王皺眉:“你知不知道,許靖央拿著盟約秘密離京,之後二哥便主動請命,帶著使臣團也走了。”
魏王驚訝:“不知道啊,不過倒也正常,平時這種事,都是二哥去做。”
“正常?”平王狹眸漆黑,薄唇冷笑,“哪有這麼湊巧的事,許靖央剛走,他就跟著去,你不覺得二哥對她太熱情了?”
魏王沉默,心想,人之常情。
平王卻兀自切齒,陰冷俊美的麵容寫滿不悅。
“現在想來,那夜穿著本王衣裳的人,便就是他蕭賀夜,他跟許靖央過從甚密,本王豈能容忍!”
許靖央找誰冒充他不好,偏偏找蕭賀夜?
怎麼,難道是他不如蕭賀夜嗎?
平王說罷,見魏王沒反應,抬眸去看他。
隻見魏王搓著指尖,沉吟:“這牆泥不夠黏性,還得再加點糯米水。”
平王低冷嗬斥:“你聾了?”
魏王回過神:“四弟,我有任務在身呢,你說的這些,也不影響我建長城啊。”
平王氣息冰冷,陰翳狹眸黑沉沉的。
“跟你說此事,如同對牛彈琴!”他拂袖,揚長而去。
鬱鐸恰好迎麵碰上,看見平王滿臉殺氣騰騰的模樣,連忙側身避讓。
等平王走了,鬱鐸才來到魏王麵前:“王爺,平王殿下怎麼了?”
魏王說:“沒什麼,說許靖央跟二哥交情過密,四弟想拉我結盟。”
鬱鐸驚訝,見魏王竟很淡定,這不像他的性子。
“王爺不在意?”
“本王在意也沒用,二哥手握兵權,又能征善戰,他就算說要求娶許靖央,本王有何餘地去抗議?”
魏王說著,捏緊拳頭:“所以本王要更快做出功績,如此才能不被二哥比下去,更不會被許靖央看輕,本王不比二哥差,這個道理,四弟不明白,可我明白。”
鬱鐸險些老淚縱橫。
“王爺英明,您這麼想就對了!”
魏王扭頭,又去倒騰漿泥,他親自上手,事事親力親為。
兩三日過去。
威國公心情愉悅,來外宅看望趙氏。
前不久,趙氏伺候他過夜,那叫一個舒坦,更給他帶來了極好的體驗。
他才知道,原來還有女人的身段,真的能跟水似的!
如此便來得更勤了。
不過昨日許靖妙的定親夫婿盧家來人,故而他沒來找趙氏,今天得了空,忙不迭趕來。
“玉蘭,猜猜我今日給你帶了什麼。”他推開趙氏的屋門,話剛說完,卻看見,趙氏竟上吊了!
威國公大驚失色,手裡的錦盒掉在地上。
“玉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