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萬萬沒想到,人被他們綁了,卻還能讓人給逃了。
“三個大男人還沒看住一個女人,搞笑呢?”
陸遠跟著陸援朝往倉庫那邊趕,聽說是楊彩紅跑了,很是不可思議。
“誰知道呢,我爹問二狗叔咋回事,他也沒說。”
“看守的人除了二狗叔,另外兩個是誰?”
“是柱子叔和老根頭。”陸援朝道。
陸遠想著這三人,應該跟楊彩紅沒啥交情才對。
“他們仨的家裡人有誰跟楊彩紅關係不錯嗎?”
他懷疑人是被這三人放走的,要不然他真無法理解三個大男人怎麼都沒看住一個被綁了手腳的女人。
陸援朝撓撓頭,“沒聽說過,之前抓人的時候,他們都快動手打人了,尤其是柱子叔,拳頭都揚起來了,要不是我爹阻止,他肯定把楊彩紅打了。”
陸遠皺眉,這就有點想不通了。
兩人來到倉庫這邊,會計張永安已經到了,陸遠喚了聲張叔算是打招呼。
“大隊長,這咋回事?”陸遠問。
陸國安的臉色十分難看,黑沉著臉怒視著張鐵柱,恨鐵不成鋼地用手指點著他。
“都是這缺德玩意兒……”
陸遠看向埋頭坐在地上的中年漢子,剛才還沒注意,現在才發現這人頭上有傷,黑手捂在傷口都染上了血色。
聽陸援朝說,當時就是這個柱子叔拳頭都揮起來要揍人被及時製止了。
難道是將人綁回來後還不甘心,鬆了對方的綁想和對方再打一架,結果沒想到打輸了,人也跑了?
“柱子叔咋了?”
陸遠見陸國安半天沒說下去,追問道。
陸國安重重歎了口氣,張了張嘴,“我都沒臉說。”
陸遠挑眉,看向陸解放。
後者對上他詢問的眼神,便開了口。
“柱子叔受了楊知青的蠱惑,沒管住褲襠,做那事的時候被她給一磚頭敲暈了,人跑了。”
臥槽——
陸遠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向張鐵柱,隻見他的頭埋得更低了。
顯然陸解放說的都是事實。
心裡頓時有一萬頭草食動物呼嘯而過。他要是沒記錯的話,這人似乎是有婆娘的吧。
一個有婆娘的人,居然還管不住褲襠那二兩肉,沒被砸死也算是他命大。
視線投向張永安,貌似他跟張鐵柱還是同族的親戚。見他臉色也黑得能滴出墨來,陸遠尷尬地收回視線。
他輕咳一聲,又問,“那二狗叔和老根頭呢?”
還是陸解放回答,“他倆為了柱子叔好辦事,跑到外麵草垛子上睡著了。”
陸遠嘖嘖搖頭,“還是體力不行啊!”
兩人沒製止張鐵柱,就說明是同路貨色,要不是體力不行,肯定一起上了,也不至於在外麵聽著動靜還能睡著。
無論是沒一起上還是在這種情況下能呼呼大睡,都說明兩人的體力不行,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