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連經曆了半個月回到家黑燈瞎火的,連晚上睡覺都不能抱著她的日子後,一個人坐在空蕩蕩床上的時總,總是忍不住了。
長臂將被子一掀開,就到了書房抓人。
“噯?時厭,我還沒有看完呢,你彆動我的文件——”
男人上前一把將她手中的文件抽走,薑顰皺眉去搶。
時厭隨手將她的東西一丟,人直接從椅子抱到桌上,他眸色深沉:“我要動的不是文件。”
薑顰對上他深沉的眼眸,無聲的吞咽了下口水,低聲:“我最近忙。”
他需求多,她是有挺長時間沒跟他那什麼了。
可——
她不是要忙公司的事情麼。
時厭狹長的眸子眯起:“我給你辦個公司,你讓我成天做和尚,嗯?”
她成天早出晚歸,飯都不跟他一塊吃,讓他一個人睡覺,這是準備讓他修身養性?
“你等我忙完這陣子。”她猶豫了下,用蔥白的手指去碰他的麵頰,“好不好?”
“不好。”時厭沉聲。
薑顰小臉皺在一起:“可是,你工作忙的時候,我都……理解你的。”
為什麼他不行?
時厭深吸一口氣,不跟她計較:“想我理解你?”
薑顰點頭:“嗯。”
時厭眉心上揚:“可我記得,我再忙,都會照顧顰顰的生理需求。”
薑顰往後仰了仰身體,拉開兩人的距離:“我還要工作。”
他總是讓她很累。
從無例外。
時厭手指從她的腿部緩慢上劃,“不耽誤。”
他說:“我幫你一起。”
薑顰不信,眼中都是質疑,“真的?”
她太天真了些。
實際上時厭隻會加重她看文件的難度。
薑顰根本一個字都沒有能看進去。
時厭嗓音低低的問:“我重要,還是你的工作重要?”
她猶豫,他也不著急。
他有的是時間跟她耗下去。
薑顰:“你,你重要,你重要。”
時厭:“說點我愛聽的。”
“時厭~~你彆這樣,我們回,回臥室,好不好?”她想要回頭,讓他抱自己。
可時厭沒給她這個機會,就貼在她的身後:“顰顰不能這麼嬌氣,工作那麼重要,當然要處理完之後再回去睡覺。”
薑顰真的被欺負哭了。
時厭聽到她的哭聲,頓了下,這才後退一步,將人轉過來,麵對自己。
“哭什麼?”他給她擦著眼淚,問。
薑顰抽泣聲:“我要,要回臥室。”
時厭看著她這可憐的模樣,心下一軟,把人給抱起來:“好……”
拖長的尾音透著無奈和妥協。
薑顰被放到床上,這才止住了哭,“我要睡覺,你彆,彆打擾我。”
瞧瞧,這才多大的功夫,就已經討價還價上了。
時厭問她:“我這……還能睡得著?”
薑顰朝他看了看,捏了捏手指,“就,就一次。”
等他身體舒服一些了,就點到為止。
時厭滿嘴答應,但實際上,男人在床上說的話,沒有一句可信的。
兩個小時後,時厭靠坐在床頭,看著睡過去的女人,手指輕輕撫摸著她臉側的長發。
就這樣坐了挺久。
在她睡的安穩後,掀開被子去了書房。